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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雪懵懵然的被封靈韻拉著離開國公府——

等回過神之後，已經坐在了馬車上，且封靈韻還在興奮的介紹這她房間裡有什麼。

“我不感興趣。”黎雪的臉終於冷了下來。

這是馬車裡，周圍又沒有別人，黎雪丟開封靈韻的胳膊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見她不再裝架子，封靈韻也不再跟先前那樣，而是變得冷靜無比，甚至看著對方的臉色還有些嘲弄的成分在——

“我想幹什麼？你說呢？”

不能殺死對方，不能殺死對方，不能殺死對方。

封靈韻遏制住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其實她早就想黎雪死上千遍萬遍了，但卻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

是的，她害怕。

害怕自己那麼明目張膽，被神明知道了會收回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而且對方也說了，只要不傷黎雪性命即可，所以她在一定程度上，還是非常自由的——

“我雖然不知道你要嫁給姜堰，來這國公府的目的是什麼，但只要有我在，你想都別想！”封靈韻一副小女孩兒想報仇的模樣——

故作幼稚，

在一定程度上，也能瓦解對方的戒備心。

果然——

黎雪聞言，神色上不再那麼陰冷，而是嗤笑一聲：“就憑你？”

“就憑我。”封靈韻篤定。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都是一動不動，好似動了一下，哪怕眨了眨眼睛，就算對方輸了。

蘇蓉蓉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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