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明顯。

說實話，別說婁禹，就是這棚子底下最後那桌熱鬧談笑的客人一看霍琅氣度不凡、顏蘇蘇生得漂亮，也一時有些安靜下來，竊竊私語交頭接耳地討論這兩人是什麼來歷，看著就像大明星，怎麼會來他們這個路邊攤？

頭幾年，那種要捧俊男美女的合作機會也不是沒打過婁禹的主意。

順著婁禹的眼神看過去，孔建中就知道婁禹誤會了，他不滿地道：“你這也太以貌取人了吧！我可告訴你，小霍是……呃，製片，反正他不是演員，蘇蘇是演員，她長得是好看，但人也認真上進，哪個拍片子的不挑容貌？你怎麼就認定了長得好看的不肯好好拍片？”

婁禹只不鹹不淡地一句：“幾位要吃夜宵麼？不吃就麻煩讓讓，咱這攤兒小，轉不開，見諒則個。”

孫曉博止了咳，頂著滿臉淚水抬起頭來，不是，這婁禹的架子也忒大了吧？

孔建中也是頭疼：“你這倔驢脾氣。”

霍琅卻從善如流地點頭道：“要的，老闆我們就坐這桌。”

說著，他已經在灶旁的空桌坐了下來，一本正經地拿起了那過了塑的油膩選單看了起來：“老闆，我們一共四個人，沒有套餐嗎？”

婁禹白了他一眼：“沒有。”

霍琅“恩”了一聲，翻著那選單：“老闆，你這攤有衛生許可證嗎？”

婁禹把鍋往灶上一頓，轉過了身、眯起了眼睛：“沒、有。”

霍琅晃了晃選單，一副好商量的口氣：“那打個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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