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嗯。”

那個時候，你還會說謝謝。

……

師筠雁不在感傷，劍勢要衝天而起時，她的肩膀被人摁住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周身靈氣運轉都陷入了泥濘。

羊泊溫和道：“筠雁，去一邊療傷，這裡不是你能摻和的了。為師要和虞桑談談。”

“虞桑……”師筠雁苦笑了下，“師尊聽到了多少，我……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

“沒有，你做的很好。”羊泊順手一推就把師筠雁送到了萬里之外，在他旁邊，又有五個人顯現出了身型。

若是師筠雁在這裡，應該能認出兩三個人，這都是千年不出世的大能。

一紅袍老祖緊緊盯著虞桑，聲音嘶啞道：“我在這裡是為了除去你，但你說的話引起了我的興趣。問水界不出飛昇者是天道在作祟？”

他壽命將至，已經不能在繼續等了，只要能飛昇，他根本不管問水界的死活。

在這個世界，哪裡有這麼多正義凜然。

羊泊也不奇怪：“你信虞桑說的話？老魔，在我印象裡，你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

紅袍老人綽號老魔，如同百歲老人，發如雪，身子骨看起來顫顫巍巍的，然而能得到這個綽號，他殺戮的人何止千萬：“別廢話，我壽元不過百，一試又何妨？”

一百年，對他這等修士，打個盹的時間長一點就過去了。

羊泊嘆了口氣，本來聯合問水界的高階修士還能給虞桑威脅，沒想到他們這個組織脆弱到虞桑三兩句話就挑撥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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