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未止員工的身份來打聽？”

燕颯：“……”

那你可以不說。

“你希望我答應嗎？”

段為珩側過頭看她，深邃的眸子如琥珀那般，認真的樣子彷彿下一秒就會接著說，如果是你，我會答應。

色香味俱全的外賣這會擺在面前卻半點食慾都沒了，燕颯放下手中的筷子，暗自嘆氣。

這人怎麼算的時間點這麼好，專挑人吃飯的時候過來談事。

“那天晚上你也看見了吧？”

段為珩想了想，才知道她指的是哪個晚上，繼而點頭。

燕颯抽過紙巾擦了擦唇角：“過去樓蘭的專案，都是徐婧然在跟的，就是我的直屬上司。今年的情況有些微妙，也跟市場大體走下坡路有關，條件要求苛刻，但給的預算卻很有限，是一樁費力不討好的活兒，可也關係到一個季度的運營。丟給我，是成也燕颯，敗也燕颯。”

揚了揚下巴，露出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

“你問我，希不希望你答應，於公，當然是肯定的回答，不然我那時候就不會去上野了。於私，我不希望，因為這明擺著就是一個坑。”

段為珩抿唇不語。

燕颯單手支著下巴，看著他的眼裡充滿笑意：“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所以私大於公。”

房間裡的氣氛逐漸變得安靜，彷彿連呼吸聲都被放大了幾倍。

段為珩坐在沙發上，手裡還拿著翻開幾頁卻沒看入眼的雜誌，滿心全是燕颯。

她笑得狡黠，認識這麼久，總是那一副說話不知輕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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