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過頭看，是徐婧然。

而她那刻意投向不遠處路口的目光，讓燕颯心下一緊，她該不會是看見了段為珩吧？

“早，然總。”

徐婧然裝作很友好地攙著燕颯的手，一邊似開玩笑的試探：“方才送你來上班的那位，是男朋友吧？”

燕颯抿唇不語。

“害羞啦？這有什麼，你也該談戀愛了。”

看她把自己的反應誤認為是害羞，燕颯不由地想，應該是沒有認出段為珩來。

兩人一同進公司，燕颯剛一坐下，江小酒就過來敲門。

“姐，樓蘭的專案，黃了。”

一早過來就聽見策劃部門的同事在議論，前後換了好幾個策劃折騰無數輪下來結果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雖說這樣的事情之前也發生過，但這次意義不同，要知道，樓蘭這個IP可是從未止這出去的，百分之兩百的原創，連著做了好幾季，可以說這本該是第四季度最穩也是最大的專案。

一夜間，就落到了別人手裡。

“聽說是昨晚定的ZK，十點半那會區總還在跟客戶爭取今天白天的時間，但對方沒有點頭答應。”

江小酒把聽來的片段細細碎碎都跟燕颯說了，後又詫異：“難道是ZK拿下了段為珩？所以客戶就聽取了ZK的方案，選擇他們？”

燕颯搖頭。

今天早上段為珩分明告訴過她，並沒有答應未止的邀請。那麼，自然也不會答應ZK。

之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她沒有跟段為珩再開口，就是不希望私事與公事混為一談，再加上那天晚上看到徐婧然與區總的醜事，段為珩也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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