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專案到後來第三次提案前，他們的關係已經很曖昧了，可燕颯卻沒有再提起過。

“那會，你是找到了備選的KOL，所以才沒有再死磕我嗎？就沒有想過，再爭取爭取，我可能就答應了。”

段為珩看著懷裡的燕颯，把被水珠打溼的碎髮輕輕撥到一邊，手背在她臉頰上蹭了蹭。

連他都會問自己，如果那時燕颯求他的話，會不會答應。

“我不會再爭取的。”

燕颯靠著段為珩，看他時，眼神真摯：“誠然，樓蘭專案對我來說很重要，準確來說，是對這個階段的未止很重要。年初受經濟影響，其實業績算不上好，很多去年年末翹首以盼的專案在今年都沒能運轉執行。對未止來說，樓蘭這個IP，就是第四季度的重中之重，是一年裡最矚目的一單。”

段為珩：“那為什麼？”

“因為動機不純啊。”

今天如果段為珩是以合作KOL的身份問她這個問題，燕颯定會用官方回答，但他不是KOL，是她的男朋友，那麼原先想法也能坦誠地說與他聽。

“客戶之所以咬定了你，無非是看中你背後的段家，但凡跟段家攀上關係，這個專案的話題就不會少，每隔一個時段，都能有全新的點可以拿出來作關聯營銷。表面上是認可你作為KOL，實則是認可段家在涼城的勢力。”

“繼續。”

段為珩牽著燕颯的手，放在掌心把玩。

“我是有過說服你的念頭，可後來又多了其他心思，衡量一番後，放棄說服你就是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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