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嗎？”老趙的面色瞬間凝重，本來他只是以為這是同學之間因為嫉妒心引發的小打小鬧，沒想到還有人惡意在網上散佈謠言。

老趙的眼神有些凌厲，盯著蘇程：“蘇程同學，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蘇程從剛才成曜的眼神裡就看出，成曜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就算他再狡辯也沒有什麼用，蘇程低下頭：“這件事是我乾的。”

“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心理乾的這件事，”成曜聽見他承認，皺了一下眉，“但是你知道你這樣做，有多陰暗嗎？”

蘇程撇過臉，不去看成曜，也不說一句話。

成曜嘲諷地勾了一下嘴角，緩緩開口，說了一句除了他們兩個誰也聽不懂的話：“但是我猜，你這麼做，絕對不是嫉妒我的成績。”

“不過很遺憾，”成曜的餘光看了一眼劉因鴻，語氣不帶什麼起伏和溫度：“這場遊戲裡，你早就出局了。”

蘇程聽見這句話，眼神微閃，慢慢抬起了頭看著成曜：“你以為這樣，就足夠了嗎？這件事不會有結果的。”

“只要我說出去，你們還是會遭受別人的嘲諷。”蘇程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所有人都聽的雲裡霧裡，他們兩個好像是在說那個帖子的事情，又好像不是在說這件事情。

只有劉因鴻的神色微頓，他完全聽懂了他們兩個所說的話之中暗含的意思，並且有些明白，蘇程為什麼處心積慮地想要找成曜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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