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跟顧衍的一切親密接觸感到恐懼，身體僵硬著，幾乎不能呼吸。

教導主任明顯認識顧衍，看到他甚至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博行中學的風雲人物，即使畢業兩年依舊餘威尚存。

我不止一次在學校聽過他的名字，之後接著各種褒揚稱讚的話。實在太優秀了，讓人只能羨慕，沒本事嫉妒。

可他為什麼要那樣對我呢？是釋放壓抑的本性，還是真的討厭我？

我立在原地，很無措，手心發燙……

年級主任跟他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顧衍聽完，淡淡的說了句：“我的弟弟不會作弊。”

“那是，那是。”年級主任連連點頭，附和他。

“段河同學這一次進步太大了，這讓人不得不懷疑。”

檢舉我的同學反駁說。

我看得出他忌憚顧衍，比起之前的尖酸諷刺，現在變得像個講道理的人。

顧衍笑了，不看他，只盯著年級主任，問道：“怎麼了，吳主任，現在博行還不允許學生進步了？跟我那會兒的風氣可不大一樣。”

貌似一句玩笑話，卻把年級主任說緊張了，不住地拿手帕擦額上的汗。

學校最終沒對我做出什麼處理，吳主任甚至還表揚了我的進步。我覺得挺諷刺的，只敷衍著點了點頭。

顧衍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打小報告不是什麼好風氣，學校該整頓整頓了。”

吳主任連連稱是，那名同學臉色鐵青。

顧衍扣著我的手腕走下樓，我想掙開，但一旁很多同學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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