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海浪將我拋起,落下。
腦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漸漸的被情慾擠了出去,變得混沌起來。
快點…再快一點…
雙手死死地抓著他的背,身體裡的快慰就像是有了實體一般好像要從交合的地方貫穿而出。
不行…不行了…
好熱,好酸,好麻啊……
被硬物貫穿的頻率越來越快,腦海中再也找不到剛才迴響的情色旋律,只剩下那連貫而又迅猛的穿刺聲。
“嗚啊…周…周老師…啊啊…”我的聲音也因為身體上下起伏而變得一抖一抖。
就像是被拉進了海底,腦海中的氣泡一點點被海水擠壓出去,馬上就要回歸到一片空白了。
要、要……
不行……不行啊……
空白的瞬間也是綻放的瞬間,就像在頭頂有一朵曇花瞬間展開花瓣一般,我渾身開始收緊,弓著背將頭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只能用叫喊聲發洩出在身體裡胡亂衝撞的快感。
那一股股滾燙的濃稠濁液就像是大海將我衝到岸邊之後給我最後的饋贈,毫不吝嗇地全部奉獻給了我身體的最深處。
等我回過神來之後,他才壞心眼地將那塞兒拔出,我感覺到那熱乎乎的東西正往外流,只能慶幸還好沒有把燈開啟,不然還真得臉紅一把呢。
不過這兩天吸收了這麼多精液,應該能保證在爸爸走之前的這個週末能悠閒的度過了吧。
作為一個夢魔,現在卻要在人間學習考試,這也算是夢魔一族的恥辱了呢。
這件事情要從十幾年前說起。
我是一個混血,說是混血還算是好聽的,夢魔一族其實是管我叫雜種,因為我是夢魔和人類生的孩子,雖然也繼承了入夢的能力,但是相比其他姐妹缺少了催眠的能力。
所以每次我出去狩獵都必須等自己的獵物睡著了才能下手,雖然我覺得也沒什麼不方便的,但是就在這等待的時間裡別的姐妹都已經吃了好幾餐了。
當然也可以找別的獵物,但是也許是因為身體流著人類的血,我就喜歡找長得白淨清秀的男孩子下手,所以那次狩獵,我也不例外的在夜色中尋找著漂亮的面孔。
很快我便發現了一個驚為天人的男人,他和我之前接觸的男孩子都不一樣,身上穿著長長的風衣,面目剛毅俊朗,短髮乾淨利落,目光冷冽有神。
就像是一瞬間被愛神丘位元的箭射中了一般,我的心居然開始瘋狂的跳動起來,身體裡那股躁動的慾望開始不斷的叫囂,讓我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
我飄著跟在男人身後,來到了醫院。
是要來看望病人嗎?帶著這個疑惑的我,在看見床上躺著的小人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切。
那個小小的女孩看起來只有一兩歲,臉頰上充斥著不自然的紅暈,臉上帶著呼吸機,看起來有些痛苦地沉睡著。
進了房間之後,男人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扔在一旁的椅子上,隨後便坐在了床邊。
只有一張病床呢…我穿出門外,看了看,果然是重症病房。
知道男人看不見我,我索性便大膽地靠近了他,看著他如刀刻般稜角分明的側顏,心裡的悸動更加激烈了起來。
不過,他是這個孩子的什麼人呢?是爸爸嗎?
看著男人專注而又小心地幫小女孩掖了掖被角,我的內心突然湧上了一股病態的嫉妒。
他有妻子了嗎?他看起來很疼愛這個孩子;他的妻子是什麼樣的人?
想著想著,我的腦袋裡就開始忍不住幻想他和其他女人交合的場面,這讓我莫名地妒火中燒。
好,等著吧,今天晚上一定要你在夢裡好好的臣服於我。
作為夢魔,我對這方面還是有絕對的自信的,雖然男人看起來一臉禁慾,但是我相信我絕對能讓他在夢裡對我發狂。
就這樣一直等待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後半夜,我的內心開始焦急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再這樣下去天就要亮了,今天我什麼收穫都沒有,別的姐妹應該都餮足了吧……
嗚嗚,如果我會催眠就好了……
就在這時,病房裡的心跳儀突然發出了異常的響聲,男人聽見之後立刻起身衝了出去。
被嚇了一大跳的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那小小的孩子一臉痛苦地躺在床上,下意識地便伸出手去想幫她順順氣。
就在我的手觸碰到小女孩的一瞬間,我便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混沌的黑暗之中。
_(:з」∠)_是已經在進行結尾工作的文章
可以放心跳坑【?
目前暫定1天1更
H基本都不重口_(:з」∠)_
我……口淡【??
☆、第二章 我的“爸爸”
公眾微訊號——文荒部落
“我回來啦。”我開啟門,一眼便看見了坐在飯桌前的英俊男人。
他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距離感即便是在家裡也沒有得到緩解,我朝他撒嬌般地笑笑,也沒有從他那裡得到任何迴應。
“今天又補習了?”他面前的碗紋絲未動,抬眸,平靜無波的目光掃了過來。
是在等我一起吃嗎?
我的心裡閃過一絲欣喜,笑意擴大:“嗯,我去洗手馬上回來。”
進門洗手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我需要稍微清理一下裙底的凌亂。
長達膝蓋的校服裙下,那繫帶的小內褲已經被我扔在了周老師的車上,淫水混合精液卻牢牢地粘連在花園的毛髮之上,雖然這樣和毫不知情的爸爸聊天說笑也會讓我很興奮,但是為了避免吃完飯裙子會糟糕到被看出來,還是好好清理一下吧。
清理乾淨之後我換上了吊帶小睡裙看了看鏡子,因為沒有穿內衣的關係,隱約看得見微微凸起的櫻桃,胸前的溝壑就算不用彎腰也能看得很清楚。
明知道他不會對我有慾望,我卻還是鍥而不捨的一次次的勾引,我這個“女兒”也真是夠了。
十四年前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進入了小女孩的身體,卻怎麼也無法脫離這具身體,只能暫時得過且過了。
誰知道一轉眼過了這麼多年,我每次看見爸爸,還是像最初見到的那樣心動。
從抽屜裡抽出一條小兔子內褲,我好好地穿上,今天在家裡,如果穿丁字褲的話勾引的感覺就太明顯了,還是要稍微保守點好。
走出房間,我蹦蹦跳跳地坐在了爸爸的身邊,看著桌上剛剛被溫過的菜,抬頭看向爸爸:“爸爸把菜都熱好了?真好。”
他伸出筷子在我碗裡放了一塊魚:“吃吧。”
我嬉笑著吃了起來,心裡卻有些遺憾,我對男人的目光極其敏感,所以我十分清楚,他的目光沒有落在任何一個不該看的地方,至始至終都那麼規矩。
“爸爸你這次要在家住多久?”吃過晚飯後,我靠在廚房門框上看著正在洗碗的男人,問道。
男人的手拿著洗碗棉,目光一直注視著洗碗槽裡的碗盤,“週一一大早就得坐飛機走了。”
那一刻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