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稱“赤腳醫生”,後來自學成才,不僅研製了好幾味中藥的佩配方,還研究出了一套針灸療法,對一些腰腿疼痛特別有效,現在還是某些大學的客座教授,在名醫館裡也是德高望重的。
吳奇把含笑看了個通透,還嘖嘖稱奇,“含笑,你碰著高人了,你的子宮,本來跟個冰窟一樣,現在變火爐了,你沒發現自己的小肚子都小了,裡頭熱了,就不需要脂肪來保暖了。不知道是何方高人,不知有沒有幸切磋一番。”
這些所謂的高人,或是專家,特別喜歡跟水平高的人一較高下,嘴上說的是切磋技藝,輸了也無所謂,其實哪個都想贏。要是贏了,嘴上說句,不高不高,只是比你略好那麼一點,雕蟲小技,不足掛齒。這種風涼話能把對方氣得吐血。要是輸了,嘴上也不閒的,什麼自己發揮失常啊,一時大意,反正得給自己找個理由,難搞哦。
含笑咬牙切齒地說道,“吳爺爺,我讓你幫我化血的,不是叫您來稱讚人的。您倒是給我想想辦法啊。”
“你都過了一週時間了,還叫我想什麼辦法啊。”吳奇的表情很是怪異,倒不像是沒有辦法。含笑明顯就看出,這位老爺子吃醋了,你為啥不叫我給你調理,看不起我,那現在還叫我來幹什麼,老子也是有脾氣的。
含笑一臉不相信,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她大聲地喊,“您還蒙我呢,您肯定有辦法,您要不幫我,外婆可說了……”
吳奇打斷了含笑的揭秘,要死了,死老太婆,死了都要揭我的短,“行行行,我給你弄,不過,你外婆說的話可不許外傳,有損老頭我的名譽,懂了沒。”
“嘿嘿,我知道了。”含笑一臉得意,她就知道,一說這事,吳爺爺肯定什麼都答應她。不過,外婆說這八卦的時候挺讓她吃驚的,看不出這位老爺爺年輕的時候還幹過這種風流事,他走街串巷的,到一個地方打一槍,跟摩梭族的走婚差不多,不過,他從來沒讓人懷過他的孩子,就得益於他每次行完房就會在女人的腰上用針刺幾個穴位,導致女人不會受孕。他比皇帝好那麼點,皇帝都是到一個地方留個種,然後讓孩子千里、萬里尋親,“皇上,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這些事都是九牛一毛,還有不少不去尋的,或許某個賣臭豆腐的,也是姓愛新覺羅的,誰又知道呢。
吳奇拿出針包,挑出一根,嚴肅地說著,“含笑,我是可以給你化血,不過,你得有心理準備,這是極為損傷身體的。”
含笑點點頭,表示他可以繼續了。比起將來要被機械伸進子宮裡刮,那還是現在受點罪得了。再說,她就是挑選傷害比較小的中醫的治療方式,也是給自己的身體著想。
吳奇動作很快,很快就施完針,把東西收拾好,又交代了她幾句。當晚她就來了月經,血流量卻比平時來的時候多了幾倍,不到一個小時,她就得去換一片衛生巾,這腰腿更是酸脹,渾身發冷,她躺在床上,不由得感嘆,辛辛苦苦調養了快一年,一朝就回到了解放前。
裹著被子在裡頭瑟瑟發抖,想著,熬吧,過了這一晚就好了。蜷著四肢睡到半夜,肚子上貼了個暖洋洋的東西,慢慢地揉著,她的眉頭舒展開了,睡得也安穩多了。
“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我是在夢中,甜美是夢裡的光輝。”夢裡有夢,她夢裡的徐志摩做著美夢,他坐上了飛機,一路飛行,去心愛之人的身邊。她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志摩人長得英俊,風度翩翩,家裡小有資產,海歸,職業也好,動動筆頭鈔票就來了,每天西裝革履,優雅乾淨,女人緣極佳,民國四大美女有其二跟他關係密切。不過放到《非誠勿擾》去,就不一定受歡迎了。人不能不浪漫,但浪漫過頭了,也是會被噴的,他就屬於太講感覺的人,第一個老婆沒感覺,蹬了,連“校園皇后”陸小曼也沒能抓住他的魂。“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為了追求他的靈魂伴侶,把命都搭上了。
含笑睜開了眼睛,有些朦朧地看見一人,拿起床頭櫃上的眼鏡戴好,又縮回被子裡去,微笑地看著來人,聲音還是有點虛弱“你什麼時候到的?”
“就在你一直喊著‘志摩,志摩’的時候。”姚然調笑地說道,把手裡的碗放到床頭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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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想提這茬,往櫃頭上一聞,“是紅棗粥吧。”
姚然點點頭,“對,還加了點枸杞、百合,用血糯米熬的,趁熱吃吧。”
含笑拿起邊上的厚棉衣套上,拿起粥來舀了一口,碰了一下湯匙,有些燙,吹了幾口氣,才放入嘴裡,味道很香甜,棗泥也磨得細膩。她喝了幾口,突然問了一句,“你喜歡陸小曼還是林徽因啊?”
“怎麼這麼問,都不喜歡。”這兩女人,姚然一個都不欣賞,林徽因太會裝,陸小曼又太放得開。
“呵呵,我跟你一樣,我喜歡徐志摩的第一個老婆張幼儀,”這個女人比那兩個女人實在,可惜她的男人不欣賞。
雖然林徽因也是杭州人,可在含笑的心裡卻不認同她,這是一個美麗著哀愁著的女子,一個不食人間煙火享受著世人崇拜的女子,禁不住要讓人聯想到一輪彎彎的明月,高懸於天際。林徽因讓天下男子愛慕,讓天下女子豔羨,似乎一切美好的東西上帝都給了她。但上帝還是在儘量做到公平,他沒有給林徽因一樣東西:健康。肺癆陪伴了林徽因整整半生,最終由它把林徽因接回上帝那裡。陸小曼這樣的女人,就是所謂的不安於室的型別。王賡風華正茂,對她一見傾心;徐志摩見了她馬上從林徽因處轉了過來;胡適看到她竟也有心猿意馬的感覺;賀天毽、劉海粟、陳巨來等藝術家也對陸小曼有相當的好感;而翁瑞午更是個痴情種子,一直照顧陸小曼達幾十年之久;這一些事例現象都證明了一點:陸小曼有非同尋常的魅力!不過,徐志摩死後,她“從此素衣服喪,絕跡於公開場合,幾乎不離開居所,對外界於她的所有指責不作任何辯解。”孤身一人在上海華東醫院去世的,她的靈堂上只有一副友人的輓聯。她死前唯一的願望是和徐志摩合葬,但徐家堅決不答應,最後獨自葬在了蘇州。張幼儀雖與徐志摩離婚,卻有他的孩子,是徐家唯一承認的兒媳婦,後與第二任丈夫結婚,最後定居美國,是徐志摩的情感生活中,活得最長久的人。
外婆一直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