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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終究是靜默無聲，走了半晌。雪蓮才終於又打破了寧靜：“我沒有要為難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我這樣更好些吧。”

作為她，這種話已經足夠委婉。蘇笑了然一笑，也只是感嘆道：

“你和夏荷還真是不一樣啊！”

“那個小東西？”雪蓮訕笑到：“到此為止吧。這麼多年，她早就該有些覺悟了！”

雪蓮不自覺的揚了揚下巴，就連那一雙貓耳也似乎多了幾分矜持的資本。一股腦將自己原本也不打算瞞著的話一下子說了出來：

“姐姐以為我們化形都是如何的？說白了不過就是等價交換的，除了原本胎記或一些難以消滅的處罰印記以外，剩下的所有東西都是由著自己來的。”

“可是夏荷她似乎？”

“蘇笑姐姐你不知道而已。”雪蓮說著又看了看遠處的那一幢高樓。眼看著離那地方遠的不是一步兩步的，而自己又因為規矩限制著不能瞬移。自然也就不怎麼吝惜這些無聊的故事了。

“那夏荷其實是我救回來的。只是我那時候已經代替哥哥在接管這裡的事務了，而那夏荷卻連保持一個時辰的人形都困難。我一時厭煩就把它帶到了葉知秋跟前去。

結果誰成想，等我十幾二十年再去看她的時候，那張臉已經多多少少發生了些許變化。

也就是被葉知秋帶著習醫了，但凡她出了這宮門一步。就按著她那拿修為改面容的做法，早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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