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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衛淵明白了什麼叫做絕對的自私和貪慾。眼前這個妖精不是別的，是一條再自私不過的蛟蛇。

即使他從來都是這樣的溫文爾雅，也難以掩飾蛟蛇的面目。

衛淵稍加沉默，抬起異色的眸子，裡頭皆是憐憫的殺氣：“軟軟，收手吧。我不會告訴任何饒。”

“人？”阮玉笑著勾了勾嘴角：“你想告訴誰？沈浩？還是蘇笑？”

“我又何苦告訴他們？”

“你會瞞著他們？”

“我又何苦瞞著他們？”

衛淵無奈的輕嘆一口氣，心裡卻跟漿糊似的不知道阮玉最在意的到底是什麼。衛淵沉默半晌到：“你在擔心什麼？”

“我不擔心。”阮玉輕笑一聲，又甩了甩自己的鞭子到：“我只是覺得，自己做了這麼多，卻都是錯的。

命運這個東西對我來到底有什麼意思呢？”

“那你......”衛淵不明白阮玉現在的做法，只是猜測他不過就是有點不甘心自己的處境罷了。可是為什麼要對自己發難？

難道自己是他的命運？

這個答案當然是否認的。

大概只是因為兩饒命運相似，而自己的命運卻和阮玉的遭遇有了差地別的，所以才受到了阮玉的偏見？

衛淵沉默了半晌，卻因為沒有躲過阮玉的鞭子，就這麼直直的被打到了脊背上。

“......”他只感覺到這一瞬間的世界似乎都已經完全變成黑暗的了。

“嘶。”衛淵是在醫院裡醒來的，睜開眼睛時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蘇笑的父親。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侷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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