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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幾次了？”

“……”

季連當然知道總裁在說的是什麼，但是他卻開不了口。

“問出了什麼嗎？”

季連不說，季舒林又問了另外的問題。

“那個女人的記憶似乎有損，而且那個女人原本就有精神疾病……”

“所以，這件事就這樣白白的算了？”

季連還想說什麼，卻被總裁的話堵住，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總裁說得對，自己要是還是查不出什麼的話，這件事不就真的是不了了只了。

“屬下一定會查清楚。”

明明就是自己的失職，總裁會怪罪也無可厚非。

想清楚這個之後，季連正色開口。

季舒林的聲音依舊冷淡：“你怎麼查？一個針對我的威脅，你怎麼查？”

季舒林的手指在桌面上輕點，目光暗沉。

顯然，今天的事就是針對他季舒林的一個警告，或是威脅。

要說是那個女人為柳家的報復肯定是不可能的，據他了解柳家大兒子早就已經和妻子的婚姻名存實亡。

所以，是被利用的。

季舒林的手指一下有一下敲在桌面，季連的心臟也隨著清脆的聲音緊縮。

“屬下……”

季連原本想說就算付出生命的代價也會查清楚，但是如果自己真的不在了，那個人……

季連低著頭說不出話。

“這件事我會查，你暫時就不必跟在太太身邊了。季準會接替你跟著太太。”

敲桌子的手指停下，季舒林又繼續說：“封閉訓練一週，自己覺得滿意之後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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