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想問，但是還是憋了回去。

她躺在醫務室床上，校醫姐姐給她看了看，說是經期過度運動所以導致的痛經，好好休息就沒事了，程菲紅著臉點了點頭，校醫姐姐還很好心地借給她衛生巾，還給她買了乾淨的內衣和褲子，程菲去完廁所後躺在醫務室床上，她肚子還是很疼，她忍不住對薄予安小聲道：“那個，薄予安，你能不能在這裡再陪陪我。”

薄予安本來插著口袋，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綠葉紅花，他聽到後，回頭道：“我沒說要走。”

“我怕你要回去上課。”程菲聲音很輕：“但是我很疼，我想你陪陪我。”

她這時候躺在床上，就像張牙舞爪的花貓收斂了爪牙，乖得和奶貓一樣，劉海搭在額頭邊，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臉上也不再是平時張揚不羈的表情，而是柔和平靜，配上她的娃娃臉和長長的睫毛，薄予安一時之間，都無法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他終於移開目光，重新看向窗外開得荼蘼的鳳仙花，平靜道：“我就在這，我不走。”

“今天謝謝你，謝謝你揹著我來到醫務室。”

“不用謝，同學之間應該互相幫助。”他加了句：“我媽說的。”

就只是因為他媽媽的話嗎？程菲心裡有點失望，她期期艾艾，然後鼓起勇氣：“薄予安，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薄予安回眸：“我也有句話，想跟你說。”

“哎？”程菲疑惑：“呃，那你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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