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

突然被推開，陳啟瀚很懵，“怎麼了？”

林喬走出去推門揚長而去，留下一句毫無感情的對不起和還未搞清狀況的陳啟瀚。

她是狼狽跑下樓的，開啟車門坐進去然後猛踩油門離開。

林喬將車停在了兩旁植滿參天大樹的道路間，周圍已經沒什麼人走動，只有路旁的樓裡一直傳來清脆的吵鬧聲，無憂無慮。

「我在樓下。」

林喬放下手機用手梳理頭髮，雖然剛剛發訊息前她已經整理一遍頭髮和妝容了，甚至更早前在來的路上還跑到散發臭味的公共廁所重新換了身衣服。

十分鐘過去，手機收件箱依然是靜悄悄的，沒有訊息進來。而遠處樓道也一片漆黑，無一人出現。

「我不介意現在上去見你。」

林喬在打賭，她哪裡知道哪層樓哪間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李肖套著灰色衛衣，黑色運動褲出現時，看著跨步走來的人，林喬不自覺地笑了，她賭贏了。

久未相見，熟悉的身影，喜歡的人。

李肖走到車旁敲了下車窗玻璃。

林喬降下車窗，“上車。”

“有什麼事就這樣說吧。”李肖並不打算上車也不想讓林喬下車。

“要不我上去那坐坐吧！”林喬抬頭對著李肖住的那棟樓指了指。

李肖開啟車門，坐到副駕駛位。

林喬滿心歡喜，板著臉剋制自己的一臉得意。

“你要說什麼？”李肖靠坐在椅子上，眼睛望著前面。

要說什麼？林喬也不知道，她只是隨著心意一股腦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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