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就萬事俱畢。要熬那種細粥,不僅費錢、費事、費時間,而且擅此道者不多。像虞妘這樣講究,樣樣過目,道道工序,事必躬親的,是沒有的。
燕州冬天又冷,進臘月更冷。送水的獨輪車都掛滿了冰錐,冰糖葫蘆凍成了冰果,說是滴水成冰,一點兒不假,早上起來守著白爐子,喝上一碗全果兒的臘八粥,那真是莫名的享受。更別說還是王妃親手熬的,自然是十分感動了。
虞妘的賢慧自然叫慕容琅也十分滿意,他愛喝臘八粥,小時候也是格外看他母親親自熬粥,後來他母親事務繁忙,也就很難樣樣事必躬親了,如今能嚐到虞妘親手做的臘八粥,也算彌補了他的一些遺憾。
晚上躺到床上,又是纏著虞妘要“獎勵”她。
“人家不用啦!”但送到嘴邊的美味,慕容琅哪有放跑的道理。
一面施展高超的吻技吻著她,一邊解了兩個的衣裳。
虞妘正閉著眼睛沈醉在他的熱吻下,突然感覺大腿根部被一根火熱硬物抵住了,慕容琅讓她兩腿叉開圈在他的腰側,將那圓碩的龜頭在她的花蕊四周慢慢磨蹭著,擠弄著殷紅的陰肉,卻久久不進入。
虞妘哪能承受如此挑逗,花穴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晶瑩芬芳的花液,潤溼了他的兇器。
“妘兒下面的小嘴兒都流口水了呢,還說不要”他輕笑著說著下流的話刺激她。
“討厭……”終於擺出迎接的姿態,滿臉酡紅,嬌聲道:“進來嘛~”
慕容琅壞笑道:“心肝兒,自己撥開花唇。”
“好討厭呀,”叫她怎麼好意思嘛,“哦,妘兒不喜歡,那就算了吧”將虞妘橫臥在他大腿上,一手套弄自己的陽具,一手不經意間在她高聳的白乳上掠過。虞妘天生敏感,早就被他把弄得淫情洶湧,只覺需求如排山倒海。
忍無可忍,探頭望去,見他肥大的龜稜又紅又脹,竄個不停,虞妘抵受不住,一陣顫抖,陰道更是又麻又癢,好不難過。
只得把心一橫,雙腿往外八字微分,把個紅豔鮮嫩的美穴露了出來。水澤瑩瑩的蜜唇依然緊緊地湊成一團,但能明顯地看到那小縫兒散發著豔紅的光澤,還隱約滲出淡淡的幽香。
蒙朧地睜開眼,見著慕容琅正低頭凝視著自己那處,令她害羞得無法與他對視,卻又升起一股難言的嶄新趣味。
忍著羞意伸出手指把瓣唇往外扒開,把膣內的嫩肉和嫩紅的蚌珠翻給他看,登時惹得慕容琅把頭一探,親上水澤瑩瑩的花瓣,那舌尖點撥幾下,便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尚在沉睡珍珠小核,不時含入口中吸吮磨抑。
“嗚~”虞妘本想逃開,可被他舔弄幾回就全身失了力氣,無法再掙扎,只是害羞的偏過臉去,被唇舌相就得花房發癢,口中的呼叫高亢起來,淫豔的愛液,決堤似的湧將出來。慕容琅才終於把龜頭納入她花唇中。
磨蹭幾下,稍一對準,也沒等他挺臀插入,虞妘已淫蕩地把臀部往前一挺,夾緊他圓大的巨頭不斷吮吸。
慕容琅插入龜頭後,卻不深進,一下又拔了出來,再又塞進去,如此十來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這麼一下,馬上又拔出來,只留了個龜頭在裡面。光是這樣,虞妘已快樂地淫水直流,小花屄也熱情地絞緊了那龜頭翕翕而動,隨著他的插弄,把腰肢放蕩地迎湊著扭動,渾圓的屁股也擺動起來,要求他更深入地要她。
慕容琅腰部猛的用力,終於將巨大的兇器狠狠刺入她飢渴的小穴,頓時緊緻溫暖的軟肉貪婪的層層包裹住他的肉棒,舒服的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哎呀,慢點!”虞妘吃痛地抱怨著,柔軟的肉壁卻緊緊吸吮著他的陽物,感受著它的滾燙和堅硬,頓感激流遍佈全身,白嫩的水蜜桃乳房不停搖晃磨蹭著慕容琅的胸膛。
慕容琅低喃著:“小妖精兒,你吸得我骨頭都酥了。”
低喃的同時卻也不忘抽插,他已經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每一次用力的進出都頂撞在她最騷癢難耐的那一點上,接踵而來的快感一浪蓋過一浪,虞妘絕美的臉上露出似痛苦又似快慰的隱忍表情,那動情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感覺到她的小穴也開始頻頻抽搐,死命的絞緊他的肉棒。不想那麼快射出來,慕容琅略略放緩節奏,九淺一深的插她,一邊大力握著她柔軟的玉乳肆意揉捏,一邊壞笑著說:“妘兒越來越浪了,還總是嘴硬說不要,明明很快活很喜歡是不是?”
虞妘覺得潮熱難耐,幾乎要哭出聲,而慕容琅像是還有使不完勁兒,盼著他快點兒完事,便將那花兒著意一收,換來慕容琅一個深呼吸,一巴掌拍在她臀上,虞妘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又是一股子熱流傾瀉而出。
慕容琅頓時感到好像有千百張小嘴在吸吮啃噬著他的陽物,刺激的無以倫比,不再刻意的深入淺出,而是猛然加快抽插的節奏,粗長的陽具在她的小穴裡飛快的進出,每次都盡根拔出再全力貫入。
虞妘腰肢像要折斷一般前後款擺著迎合著他,窄小的花穴被插得淫水肆流,兩眼淚汪汪地求饒:“插得太深了啊,要壞啦……噯~~”
“壞了才好,省得夫君成日惦記,”慕容琅的聲音越來越低,動作卻越來越猛,刺激得虞妘抖著身子,言語都不連貫了,“啊啊啊……不行了……太厲害了!不行了,求你啦~噯~”
那一聲聲嬌啼又軟又媚,聲聲酥骨,慕容琅差點就射出來,只覺極致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渾身繃緊,猛衝了兩下,龜頭陣陣酥麻,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
君臨天下第八十六回養大了胃口
第八十六回養大了胃口
慕容琅汗溼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回味著剛才那銷魂蝕骨的歡愛,那種彷彿靈魂出竅的極致快感,實在不是淋漓盡致幾字足以形容。
這個小妖精,真是有讓男人死在她身上的本事。
要去打仗,慕容琅也捨不得她,但他確實有不得不發兵魏地的理由。
不光是為了讓各地忌憚,也要讓燕地的舊臣對他死心塌地。
自己剛來燕地那些老臣之所以不服氣,一時是自己太年輕,二來自己的身世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疑點。
慕容與拓跋本為一支,但慕容由拓跋分裂而來,自己可以到慕容來,也可以往拓跋去,若哪一天自己要把慕容歸於拓跋,那些曾經也是拓跋舊部但又跟隨慕容弘叛出拓跋的人自然心裡不踏實。
當然,這當中少不得有父王那幾個庶子母族的推動,自己要是坐不穩這燕王之位,他們早晚有可趁之機。
他攻打拓跋,也是表明自己並沒有歸於拓跋的決心,再來,若能將拓跋整個攻下,歸慕容所有,也是美事一樁。
再往細裡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