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

蕭凌一怔：“律師……常年合作的……忙合同去了……”

那就應該不是老師，自己實在太思念老師了，才會這樣一廂情願地認為對方就是老師。

蕭凌面板很白，此刻的他不僅僅是白，而是白的失去血色，白的剔透，白的滲人。

白胖看著發怵：“哥你好點沒？要不然我和導演說今天請假……”

“怎麼能請假，這才拍攝第一天。”蕭凌喝了口熱水，舒緩了一下情緒，“我沒事了，去拍戲吧。”

何況他還身負原主的對賭協議，雖然不知道為何原主拼命也要完成協議，不惜過勞導致身體變成這般虛弱。

但無論如何，他總得完成才行。

蕭凌化好妝，前往現場，遠遠地就聽到導演夾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在罵：“點解呢個第一天就是飛頁，還拍個鬼啊！天天都是飛頁，神憎鬼厭啦！”

“飛頁？”蕭凌看向白胖。

白胖嘴角扯了扯，小聲解釋：“就是不按劇本來的臨時加戲。有的演員後臺大，不滿意會要求改劇本，跟組編劇臨時改出來的那場戲就叫做‘飛頁’。哥，咱這個戲，幾個演皇子的肯定都想要最好的戲份，所以嘛……”

他話也沒說明白，蕭凌也懂了。

只不過這種事在蕭凌看來是不可理解的，事有規章，尊之，方為制度，怎麼能為了一己私慾來臨時更改呢？

若這些人不是演員，而是真正的皇子，早就被老師們訓誡了。

皇家對皇子的教育極其嚴格，豈是劇本里描寫的這般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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