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只說了這麼一句,就轉了話,沒再往下說了。
“你去金衫關,什麼時候回來。”
“年關之前。”
“那你不在的時候,是江大人來看我寫字,督我誦書嗎?”
張鐸忽然想起江沁那句:“耽於一人,恐更陷困局。”
他如果走了,把她丟在洛陽宮,無疑於把她留給了江沁和梅辛林這些人,那她回來的時候,她還能不能活著,真說不準。
他想著,脫口道:
“你的字還是朕看。”
“什麼……”
“你也去金衫關。”
“我嗎?”
席銀撐起腦袋來:“你要帶我一道去嗎?”
張鐸看著她,“你剛才也聽明白了,此行明為冬狩,暗為定關,金衫關是屠戮場,和洛陽宮完全不一樣,你從來不知道生死真正為何物。所以才愚昧膚淺,到也應該去城關上看看。”
席銀點了點頭,又道:“你身上的那些舊傷,是不是有一大半都是在金衫關落下的。”
對於張鐸而言,脛骨無非是寄魂的器物而已,舊傷疊新傷,哪裡分得了那麼清楚。
“你問這個作什麼?”
“我怕你又傷成那樣。”
她說著,朝張鐸的手臂看去,“你的舊傷真的太多了。”
張鐸將手臂從她眼前挪開。
其實入主洛陽以後,他身上唯一的一處傷,是被席銀情急之下用簪子扎的。
除此之外,這世上連帶徐婉在內,再也沒有人能傷得了他。
“只要你不傷我……”
他忽覺失言,忙將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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