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夫人唸叨蔣氏如何不孝順、比之謝氏半點不如……等等。

回頭才說了蔣氏兩句，就成爭吵開端。妾室也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添亂，讓整個尚書府後院簡直一團糟亂。

……

聖境。

惜夫人在故居住下。

惜小涯將大軍交由親信部下帶領撤離。陪著惜夫人，在故居住了一段日子，時常入谷中去看元華，如此一段時日後，又於某日收拾了東西離開。

一如來時。

未留任何訊息。

元華知道這個訊息，也不意外，緩緩翻閱著手中的古籍，“我知道了。”聲音輕柔而風輕雲淡。

惜夫人曾提過，要回去拿點東西……

此番不辭而別。

必是不覺得算什麼分別。畢竟兩地之間，自任來去自如，只是稍費時間而已。

‘嘩啦——’

書頁才翻到一半。

元華整個人就被抱起來，往榻上走去。

“我不想睡。”

雖然天色已晚。但她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此刻清醒了，精神頭正好著，想看會兒書，但顯然是不可能了。

這些段時日以來。

因為有惜夫人，時常陪伴在她身邊，九君恆便少有與她獨處的時候。平日裡，也表現得很溫文爾雅，沒有半點過於親呢越界的行為。

九君恆將她放坐到榻上，“那就不睡。”聲音裡帶著溫柔魅惑的笑意，輕嗅著她額前微溼的髮絲清香……剛沐浴過，渾身都還有些溼意。濃濃異香便在此刻變得尤為明顯。

“阿元身上真香呢！”

近乎呢喃的低語。是溫柔而誘惑的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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