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專心。”

“……啊！”

他將自己硬物從她體內抽出，扶著她的腰鎖在懷裡。然後，他用力地往上一頂。他彷彿要把自己四年裡每個午夜輪迴對她的想念、懷疑、和愛恨全都傾瀉出來。他每一下的抽插，都是整根地沒入，再抽出。

顧長歡無力地躺在他懷裡，花瓣嫩肉翻開，承受著他的深入，“天策，別這樣，太深了……”

“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妄想離開我。”

四年過去，他曾以為自己早已習慣了沒她在身邊的日子。他甚至還希望從此都不聽到有關她的訊息，因為他怕兩人重逢之日，便是殺戮。

可這次，當她終於因心生愧疚而下定決心要逃離他時，他卻慌了。上一回，她有意氣他在他面前跳下懸崖，在她消失那一個月裡，他除了內疚就是想她。他恨自己為何要在這三番兩次地辱她，他的長歡倔強倨傲、生性涼薄，卻為了他甘願身陷皇族的爾虞我詐。

他心想，事情不應變成這樣的。當他決定將一切都告訴她時，他只是想解決兩人之間的誤會，卻不料顧長歡會愧疚至此，哪怕這根本就不是她一人的錯，由始至終，他們今日走到這一步都是因為他戰天策肩負的使命、揹負的家仇。

他的呼吸變得越發粗重，喃喃道：“長歡，我好像真的瘋了……”

他是真的瘋了……

哪怕知道了自己就是她病症的根源後，他本該抽身離去，可他還是拖著顧長歡在這濁世與他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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