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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慈要是有你一半聰明就好了。”

楊泰若倒不意外王直能猜出來。

他清楚王直有多厲害，一個能將戰爭堡壘完好無損帶出來的原能者，絕不單單隻有實力。

“鹿過看似老實配合，但一直有所隱瞞。”楊泰若搖頭：“東寧市有港口，能出海，他很可能透過一些手段進入海域。”

“所以…你們故意放他？”王直道。

“不放他，捉不住野狐。”

楊泰若淡淡答道。

王直明白了。

鹿過很聰明，他甚至可能是故意暴露給楊泰若知道，他想走。

如果他一直在華夏王牌軍保護下，野狐沒機會殺他。

但如果鹿過成功脫逃，野狐就會出現。

鹿過在賭。

賭他能在野狐追殺下逃脫。

野狐也在賭。

賭他能在華夏王牌軍的追捕下殺死鹿過。

楊泰若同樣在賭。

這段日子的追捕，證明了如果野狐不出現，他沒辦法抓住那隻狡猾的狐狸。

所以他鋌而走險，放棄鹿過。

野狐的價值，遠不是鹿過能比。

三方在博弈。

“我們很被動。”王直輕籲。

“如果能抓到野狐，值得。”

“但要是抓不到呢？”

楊泰若儒雅一笑。

沒有回答。

王直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後手，還是無奈。

眼前局面有些桎梏，缺破解手段，既無法阻止鹿過的叛逃，又無法在正常情況下抓住那隻狐狸。

“我想試一試。”

王直看著楊泰若。

楊泰若也看了王直一眼。

目光對視，雙方都明白對方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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