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荀手機震動的時候，正在和秦笙討論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他低頭看了一眼。

已讀，但沒回。

出於禮貌，在別人說話的時候回信息，是對對方的不尊重，所以姜荀才沒回。

“差不多吧。”秦笙深吸一口氣，扭頭看向姜荀，“你不也是這麼想的嗎？”

姜荀低聲笑了笑，他果然沒有看錯人。

秦笙跟他是一種人，不管在性格還是取向，兩個人都表現的極度相似。

“嗯。”姜荀第一次正面迴應了這個問題。

和阮安打算的一樣，他也計劃著高中畢業後，就不再回來了。

“那你媽呢，”秦笙問，“你捨得把她一個人丟在這樣一個地方，受苦受難嗎？”

姜荀和他終究是不一樣的。秦笙孑然一身，什麼都沒有，他走了沒有人會在意也就罷了，甚至還會拍手叫好，可姜荀不同。

他有媽媽。

他很愛他的媽媽。

“其實我留下對她才是真的不好吧。”姜荀看著那傾瀉了一地的月光，單手撐著下巴道，“阮成則對我媽還不錯，將來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也就我媽了。”

也是認識阮成則後，姜荀才知道，這個南城首富不是個花心的人。

他是真的喜歡蔣媛，才會跟她結婚，哪怕對方還有個孩子。

而且，阮成則對他也挺好的。

“我看阮安對你的態度沒那麼差啊，而且你們倆現在……行，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問，我意思是，你可以不用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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