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謀殺人。”

不僅是蓄謀殺人，就現場情況來看，還是個高手。

邢驚遲沒在現場沒多留，這樣的兇手在現場留下的痕跡太少。更細微的部分還得交給鑑證組，他得下去問問那個拾荒人。這是目前最大的突破口。

他下樓的時候餘峰正好在問那個拾荒人。

邢驚遲沒出聲，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他帶了餘峰大半年了，這大半年來這小子進步很大，還算是有天賦的，就是因著和文物局的這個聯合辦案很少有機會能摸著狙擊/槍了。

餘峰問：“你是怎麼發現屍體的？”

拾荒人：“大早上的起來收東西撿東西，我和老鄭常在一塊兒。今兒沒見著他，我就進樓裡找了，沒找見人。就想著去樓上看看，我們常在那兒抽菸呢。”

邢驚遲瞥他一眼。

那樓頂可一根菸頭都沒有，乾乾淨淨的。

餘峰問：“什麼煙？”

拾荒人：“什麼都抽，有什麼抽什麼，看運氣。”

說這話的時候拾荒人嚥了咽口水。和邢驚遲相比餘峰的目光沒那麼嚇人，他勉勉強強能和餘峰對視一會兒，但也不久，看一會兒就躲開了。

餘峰問：“他姓鄭，鄭什麼？你們認識多久了？他在這兒住多久了？說話哪兒的口音，是本地人嗎？”

拾荒人：“不知道，他就說他姓鄭。我剛來兩個月，來的時候他就在這兒了，是本地人。警官，別的我真不知道了，您去問問別人，這兒好多人都比我呆的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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