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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姐……您的救命之恩,我高華沒齒難忘。”

夏垂文眨了眨眼,為什麼高華已經認定了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自己卻還難以置信呢

高華又問道:“夏先生,那您看我臉上現在還有灰氣嗎?”

夏垂文回過神來,仔細回想書上的內容,說道:“相從心轉,為善保壽。恭喜高先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高華高興不已,雖然整件事情有太多巧合,但也只有作為當事人的他才能體味其中五味,反正現在在他心裡已經認定了夏垂文是世外高人了。

連帶著紀守亮看他的目光也變了樣。

只有夏垂文知道他還差得遠呢,他能看出高華有血光之災,卻沒有看出具體是在哪天,更沒有看出他還有一線生機,這就是最好的佐證。

一轉眼,春天就這麼過去了,熱氣開始肆虐人間,老狗焉焉地吐著舌頭,蟬煩躁地鳴叫,魚浮出水面出來換氣……

夏垂文看著頭頂上的大太陽,琢磨著,釀酒的時候到了。

在洪安縣,大半農戶都會釀酒,除了自家喝之外,也能賣出去一些補貼家用。

農家人釀的大多是米酒,顧名思義就是用大米或糯米釀製的,這樣的酒風味獨特,清甘淳冽,原汁原味的米香不僅沒有像白酒那樣燒喉嚨的感覺,喝起來醇甜淨爽。

不過近些年來,隨著勾兌白酒的盛行,農家自釀的米酒也就漸漸地失去了市場。畢竟農家釀酒的成本可不低,現在市面上一斤大米最少也要兩塊錢,而一斤大米最多能出六兩米酒,酒麴、柴火、人工的成本約為八元錢,算下來一斤米酒的成本總為十二元,要想不虧本零售價怎麼也要超過十五元,論競爭力肯定比不過市面上價格相當,種類繁多且包裝精美的勾兌白酒。

所以漸漸的,村民們也就把這門手藝給荒廢了。

夏垂文從村裡的一戶人家家裡借來了一整套釀酒的工具,又從讓紀守亮從批發市場拉回來了十幾個酒罈子。

釀酒其實並不難,先將大米用溫水浸泡一小時,然後蒸熟成米飯,倒在簸箕上攤開冷卻,拌上酒麴,裝進缸裡,加入適量的水,用塑膠薄膜封口,發酵一星期,

等到缸裡的酒液變清,就可以開始烤酒了。

烤酒是個技術活,火力過大容易糊鍋,火力過小烤不出來酒。

夏垂文在老屋前的空地上用磚頭搭起了一個土灶,土灶上架一口大鍋,這叫地鍋。地鍋刷洗乾淨之後倒上酒糟,再在大鍋上放上酒甑子,酒甑子上面又架一口大鐵鍋,這是天鍋。

天鍋裡要加滿冷水,這樣煮出來的酒蒸汽遇上天鍋之後就會液化成酒,然後一滴一滴地落到酒甑子腰部的斜槽子裡,最後順著外接的竹筒流進酒罈裡。

夏垂文雖然沒釀過酒,但有紀父在一旁盯著,倒也做的有模有樣。

燒火的柴是前段時間開荒清理出來的木頭,稍微大點的都賣給隔壁上山村燒炭的那戶人家了,剩下的幾十車小料全都堆放在農場隔壁的荒地裡,已經晾乾了,村裡誰家缺柴燒了直接去拉就行。

天鍋裡的水熱的很快,隔上一段時間就要換上一次,否則就起不到冷凝作用,蒸騰上去的酒蒸汽會跑掉。

這些熱水也不會浪費,村民們有要洗澡的都可以過來提,而且正好自留地裡的豆角熟了,夏垂文種了三分多地,出個兩三百斤不成問題,他打算把這些豆角都製成酸豆角和幹豆角。

製作幹豆角也很簡單,燒開一鍋熱水,加入鹽,然後把豆角放入進去燙一會兒,再過一遍涼水,曬乾就行。

製成的幹豆角可以用作雞公煲的配菜,味道再鮮美不過。

最開始蒸出來的酒頭是不能要的,因為裡面含有其他的雜質,而且幾乎不含酒精,但很快,濃郁的酒香就飄散了開來。

紀父接了些米酒,酒液在玻璃杯中呈現出均勻的米白色,透過太陽光又變成了耀眼的金色,這和他以往喝過的米酒大不相同,他試著喝了一口,而後眼前一亮:“好酒。”

他也說不出來這就到底好在什麼地方,只是補充道:“比我以前喝過的五十年的女兒紅還要好。”

女兒紅是少數越釀越陳的,越陳越好的酒種之一。

只是五十年的女兒紅——

紀守亮的關注點一向與眾不同,他覺得這應該是個悲傷的故事。

夏垂文心道一聲當然,畢竟是靈泉水釀出來的。

相比於大米酒,做糯米酒的步驟就簡單地多了,只需將發酵好的酒液從酒糟中壓榨出來,靜置兩天後取上層清液裝入酒罈,密封儲存一個月就可以享用了。

夏垂文一共釀了兩百斤的大米酒和一百五十斤的糯米酒,花了他將近五十點功德。

釀酒剩下的酒糟也有它的去處,二次發酵之後,是餵養牲畜的上好的飼料。

就在夏垂文和紀守亮忙著把釀好的米酒搬進穀倉裡儲存的時候,慧娟嬸子找上了門來。

她問:“垂文,我家的地你要不要租啊?”

她家的地和紀守亮家的連在一塊兒。

夏垂文疑問道:“怎麼了?”

慧娟嬸子說道:“你還不知道呢,最近好多人跑到村子裡來包地,聽說都是來開農場的。”

這會兒村子裡租地的價格已經漲到一畝一年一千塊了,夏垂文家的農場附近的地更是直接飆升到了一千八一畝。

不少村民現在都還在觀望,一是覺得與其把地租給別人,還不如租給夏垂文,畢竟夏垂文是自家人,又掏錢給村裡修了路、改造了電網,聽說花了六七百萬呢。而且要不是夏垂文,他們的地哪裡租得出去。

二來也是存了利益最大化的心思,這是之人常情。

夏垂文眼中閃過一抹了然,他之前不是一直宣稱他家種的菜都是有機蔬菜,不用化肥,不打農藥,純山泉水澆灌嗎?

現在他掙了這麼多錢,有人眼紅在所難免,說不定這其中還有那些酒店的人呢。

他們大概都以為只要複製他的生產方式,就有可能種出和他家口感差不多的菜來吧。

想到這裡,夏垂文笑著說道:“我和亮哥精力有限,所以暫時沒有擴大農場規模的打算,麻煩您和村裡的叔伯說上一聲,家裡的地能租出去就租出去,不用顧慮我。”

羅河村哪家沒有個七八畝十幾畝地,反正這些地荒著也是荒著,租出去的話,一年怎麼也能白得個萬兒八千的。

旁的不說,有了這筆錢,村裡的五保戶、孤寡老人的日子大概能好過不少。

至於那些租地的人的利益,就不在夏垂文的考慮之中了。

“行。”慧娟嬸子點了點頭。

送走慧娟嬸子,夏垂文忍不住地皺起眉頭。

等到那些人發現他們這麼做根本就種不出口感極佳的蔬菜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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