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會特別亢奮。

他聽朋友抱怨過，大概知道自己會撒瘋打人，偶爾還要背詩，便問：“我昨晚背詩了嗎？”

吳臻突然笑了，“賀老師挺有文化。”

果然。

當初朋友拿出錄音，賀思嘉恨不得原地自焚，但被調侃多了早已麻木，自嘲道：“可能小時候背唐詩三百首背出心理陰影了。”

“那你小時候被水淹過？”

賀思嘉茫然抬眼。

吳臻慢悠悠摸出手機，點開一段影片，播給賀思嘉看。

饒是賀思嘉臉皮再厚，看到自己新解鎖的醜態也尷尬到頭皮發麻，他伸手要搶，吳臻卻快一步揣回手機，憋著壞問：“怎麼，想毀滅證據？”

賀思嘉羞惱不已：“你錄這個幹嘛？”

“調劑心情。”吳臻挑著唇說：“放心，影片加密了，只有我能看。如果賀老師想要，我也可以發你一份。”

賀思嘉瞪了他一會兒，又安慰自己吳臻作為目擊者，看一次和看一百次也沒區別，索性不再糾結影片，轉而威脅：“吳老師以後可別落我手裡。”

吳臻往沙發背上一靠，語氣淡淡：“賀老師有什麼打算？”

賀思嘉裝出一副笑臉：“當然是好好照顧你啊。”

吳臻回以一笑，“嗯，哪天我醉了，一定讓賀老師如願。”

當天吃完早飯已經十點過，賀思嘉回房換衣服時，正好撞上來幫他收整行李的兩位助理。

綿綿和小棲見他穿著浴袍從吳臻房裡出來，當即心頭一震，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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