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乾。
他是楚冠宇戒不掉的春藥,一直都是。
簡鬱想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之前不愉快的落荒而逃,讓簡鬱覺得自己本就不靈光的腦袋現在更是一團亂麻。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叫他什麼,任何拉遠彼此的稱謂簡鬱都不想叫。
兩個人好像獨立於吵鬧的環境之外,沉默的在月光清暉下對著喝酒,楚冠宇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看著簡鬱,簡鬱在楚冠宇的目光下避無可避,不再躲閃而是抬頭回望著自己擁有過的男孩兒。
最後楚冠宇不耐煩的打破沉靜。
“難道你都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三年了,我還是等不到一個解釋嗎?”
簡鬱的酒杯空了,楚冠宇把手邊的酒遞給他,簡鬱接過酒,暗自覺得酒壯慫人膽這話說的真好,如果喝醉了面對宇哥可能會更坦然一些吧。
在這個不靠譜的自我安慰下,他抬手將一杯特調全喝了,楚冠宇被簡鬱的動作嚇到了,看著人的動作還來不及阻止下一步,簡鬱伸手把楚冠宇身邊最後一杯酒也灌下了肚。
短時間內的三杯烈酒,讓簡鬱一天沒吃飯的胃烈火中燒,但他顧不上那些只想拉著楚冠宇講自己最想說的話,那些委屈那些辯解那些抱著貓無聲哭泣想念的日日夜夜。
“我真的...好想你。”
楚冠宇也沒想到入耳的是一句帶著哭腔的哽咽。
簡鬱後知後覺的用手捂著臉,瘦弱的肩膀因為哭泣一聳一聳,眼淚像失了閥門的洪水順著手指傾瀉而出,沒過多久簡鬱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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