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有血有肉，帶有智慧的工具人那樣！

沈瀾和程致對視一眼，走到了一邊，好讓周揚獨自靜一靜慢慢平復心緒，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他們即將回到現實世界。

“希望下一次，別再來這樣的了，沒聽見剛才周揚說他們差點就人吃人了，後來通關的時候，他在世界裡面也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程致一邊獻上了美好的祝願，一邊感受到灰霧逐漸濃郁，他不忘誇獎沈瀾，“還好這次有你，真是太厲害了，要是可以的話，麻煩以後也這樣多多搞鬼！”

沈瀾無奈笑了笑，“我盡力。”

程致又小聲抱怨道，“下次得帶點別的東西了，兩個橙子根本不夠吃，餓死鬼都要吃完了。”

沈瀾不太瞭解有什麼水果比橙子更好更大更軟，但是他發現對方的胸口在兩人談話之間……已經變成了全平。

他還未來得及提醒出聲，便聽見程致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哎，你咬哪裡，快松嘴！”

伴隨著慘叫聲，程致消失在了霧氣之中。

沈瀾：“……”

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人偶，萬分認真的叮囑道，“看見了嗎，不要亂咬東西。”

突然感覺到脖子有點勒，沈瀾又連忙補充了句，“也別亂吊東西！”

這時脖子不勒了，但是小人偶連後背都不給他摸了，手指剛放上去，就被人偶的小腳給往後頂開。

沒過一會，沈瀾也被送回了現實空間之中，熟悉的住所，熟悉的擺設，這人間的煙火氣，頓時覆蓋了那灰暗的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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