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太傅,既是如此,自然不把黃門看在眼中。”
衛會倒也不否認,輕描淡寫把個衣襟一撣,說:“我的確無感。”
蕭弼氣惱,卻也無可奈何,問他:“我聽聞你兄長新遷了散騎常侍?”
衛會是先太傅妾室所生,和嫡母所生的兄長衛毓並無多少情分可言。當下,聽摯友提起,不過無謂一笑:“他是他,我是我,我也不羨慕他。”
音帶嘲諷,“現在這個時候,輔嗣,要職不要職的,其實沒那麼重要,我不是說過了嗎?來日方長,洛陽的天可從來都是說變就變,這場雪,來得突然不突然?你瞧,這不又放晴了嗎?再等等嘛!”
一雙眼,精亮精亮的,蕭弼毫無生氣地瞥他,懨懨地把筆重新拾起,瞥向窗戶,有些出神:庭院植柳,整個時令蕭條的幾乎沒幾片葉子,不由吟出文皇帝狀柳的兩句“修檊偃蹇以虹指兮,柔條婀娜而蛇伸”,那是在說仲春了。
“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是以兵強則滅,木強則折,強大處下,柔弱處上。輔嗣呀,你天天注老子,怎麼忘記這兩句了?所以,不要再覺得沒能在大將軍手下入黃門而遺恨了。”衛會順口接話,說的蕭弼嗤笑搖首:
“士季近來於公務上多有怠慢,又說這話,看來想燒冷灶,不錯,太傅確是能匡扶社稷的人。”
衛會笑吟吟的,神秘莫測,語氣沾染著慣有的輕佻:“能匡扶社稷的人,自然也能傾覆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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