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

沈宴辭的目光染上一層深沉的鄭重。

他正色道：“這是小晚第一次戀愛，我比誰都希望她能夠慎重。我會給她足夠長的時間瞭解我，直到她真正能確定我就是那個可以陪她走過下半輩子的人。到那個時候，她把人生託付與我，我才會接受。所以，請您放心。”

高榕終於舒了口氣，露出寬慰的笑容。

“那就好。你們認識的時間畢竟太短，多相處些日子是好的。你對蔚寶，應該也沒多瞭解。未來的事誰都說不準，不是嗎？”

沈宴辭低頭抿了口果汁，倏忽想起了第一次見面，她指著自己青腫的腳，眨眼眼睛對他說“醫生，要不你再幫我看看？”

當時她的眼睛那麼亮，亮得讓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並甘願配合，乃至沉淪。

高榕的話並無惡意，他卻突然想較真。未來的許多事，的確說不準。但和她在一起這件事情，他可以肯定。

“不用瞭解。”他微微掀起眼皮，一向溫柔的眸光在此刻變得有些鋒利，語氣固執到近乎僵硬：“因為見她第一眼，我就確定了餘生。”

她的脾氣和習慣，縱使有些不適應的地方，哪又何妨。反正一輩子那麼長，總可以慢慢磨合。

他對她的包容度，可以無窮盡。

高榕訝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目光中漸漸躍上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欣賞之意。

蘇蔚就在這時走過來，勾住沈宴辭的手，說：“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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