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淹死的人泡的跟死豬頭一樣，還全身浮腫，特別醜，你那張俊臉肯定是保不住的。”

既然那麼自得那張臉，變不變豬頭千萬三思啊。

唐縱目光涼了一些，盯著張灼夜看了很久，才沉沉道：“不知是誰炮彈一樣撞過來，把我撞下了水。”

“啥？”張灼夜石化了。

“我只是睡不著隨便走走，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張灼夜不敢置信再次詢問，“你真不是想跳水？”龍晶手串怎麼會提醒錯。

唐縱黑沉沉的目光盯住他不說話。

張灼夜僵著臉等了很久，才聽到唐縱說話。

“站在水邊的那一刻，我確實有想跳下去的念頭，但我不能。”

那不等於一場額外事故？張灼夜捂臉，“那個，對不起啊...那，我睡了，晚安，白白。”

張灼夜伸手就要關門。

“等等——”唐縱撐住門，深深看了他一眼，“我為那天在公寓說的話道歉，當時是我情緒不好，在生自己的氣，卻遷怒了你，抱歉。”

“你...”張灼夜一怔。

“我知道那些證據是假的。”唐縱頓了頓，“那個新人女演員周寧太嫩，表演痕跡太重了，你的還可以，中規中矩沒有太大硬傷。”

倒忘了這位可是資深影帝了，可惜有時濾鏡讓他糊了眼。

張灼夜心中一暢，笑容綻放，“早這樣不就行了麼，把你被糊住的眼睛洗洗乾淨，總會發現有些人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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