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5/26發表於:.net
當阿姆斯特朗代表人類第一次登上月球,就在現場這哥們向全世界發表了被認為是二十世紀最偉大,最富有詩意的勵志感言:「這是我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
而看著老婆被兩個男人在床上的殷勤侍奉所帶來的快樂恣意汪洋般溢滿的身體,此刻正像朵嬌憐的睡蓮被兩片碩大的綠葉緊緊裹挾著安詳的睡去,寧煮夫同志感慨萬千就在心裡頭整了句阿姆斯特朗體:「三P是一小步,卻是寧公館的一大步!」
寧煮夫同志的意思是這是寧公館綠色工程具有里程碑意義的一大步。
說實話,看到眼前的一切,我雀溼感到情潮澎湃,鼻子酸酸滴,心情久久不能自抑。你不經歷,你只見得到三P的彩虹,你見不到寧煮夫同志這一路過來作為綠公的風雨,那種風雨雖說必須的非典型,但一樣的充滿酸甜苦辣。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寧卉沉溢在睡夢的身體其實靠她的小情人得更黏糊,幾乎整一襲雪白的裸背緊緊貼在曾北方同學同樣裸露的胸肌與腹肌之上,那肌肉田字格一塊一塊的,這小子環抱到寧卉胸前的手真真切切的捧握著他寧姐姐那雙美麗豐挺的乳房,那暗裡透紅的乳頭在曾北方同學的手指縫中呈露出來,整一個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不勝調皮與嬌羞。
但一直到寧卉睡去,縱使幾乎整個身體都與小情人緊緊相偎,但老婆的一隻手卻跟我的一隻手牽引著十指相扣,半刻不曾鬆開——有那麼一個時段,寧卉跟小情人縱身與懷中並不時耳鬢廝磨,但愈是你覺得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卿卿我我般柔情蜜意得緊時,寧卉的手總是會更加用力的攥住我,生怕手指間彼此的緊扣有哪怕一絲的脫落。
寧卉這個身體的密語被我讀懂,我的心頓時寫滿感動——在老婆的身體依偎在另一個男人之時,夫妻之間卻有一種如此心靈相通的感動相遇——你不一場和諧的,一場讓老婆那身心俱享的快樂如夏花般絢麗恣意盛開的三P,你怎麼感受得到夫妻原來還可以有這樣的感動。
這種感動的密碼此時只有寧煮夫小倆口才能互為解讀:為愛而出軌,原來也可以讓生命變成一場華麗的關於心靈與肉體的盛宴,而不是一條爬滿了蝨子華美的袍。
幾乎一直致力於表達身體語言,而一夜無話的曾北方同學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我已經記不清楚,只記得這小子抱著我老婆以及他寧姐姐曼妙的裸體入睡時,不時跟我眼光的接觸時只有兩種表情的笑:一種是憨憨的,一種是感激的。
而我一直在唱今夜我將無眠到很晚很晚,一直到眼前老婆跟她小情人摟抱著開始雙雙發出輕輕的鼾聲。
眼前老婆在我的鼻息之下酣睡在情人懷裡的景緻太過夢幻,以至於我還沒睡著,我以為我已經在夢裡……
夢裡,一會兒老婆的鼾聲似乎變成了另外一種淺吟低唱,那種淺吟酥骨入懷,似快樂的深嘗,那種低唱媚蕩入心,如歡欣的高歌……
夢裡不知身是客……這老婆的快樂的淺吟低唱來自哪裡?
第二天一大早,曾北方最先起床,說是公司有事要儘早前往,一番禮數盡到,在向他仍然在睡夢中的寧姐姐告別之後,寧公館那張兩米寬的大床重又回到常態,寧卉擺著S型的塑體仍舊迷人的蜷縮在半深半淺的夢鄉里,似乎仍舊戀棧著昨晚同時與老公與情人那讓人迷醉的縱情肉歡。
寧卉比平時多睡了會,等到窗外已經日上三竿,驕陽似火才猛然驚醒:「啊?幾點了?上班得遲到啦,老公啊你怎麼不叫我?」
寧卉被窗外透進來的強烈的光線刺得有些眼晃,說話時欲撐起身子起來,不料竟然四肢乏力般的又轟然躺下。
俺看在眼裡,心頭自是瞭然,便樂滋滋的一副寧煮夫式的壞笑嘿嘿了一聲:「唉,瞧俺老婆這身嬌肉貴的,那經得住昨晚兩個男人這麼折騰嘛,是不是胳膊腿的酸得很哈,今兒就不上班了在家休息。」
「啊?你說什麼呀?不行不行,」寧卉強撐著要起來,但還是看起來身軟力竭的一陣虛脫沒法支起身子。然後看著我,像是突然聽明白我話裡的意思,臉上竟然泛起一陣紅雲,「你亂講什麼啊?」
「本來就是嘛。」我最見不得老婆這付懷了春都被男人操舒服了還不認賬的嬌嬌作態,一把抱過寧卉軟溫的身子,「真的老婆,上午就不去了嘛,給公司請個假,再說你這陣趕過去,堵哈車啥的,到公司也吃中午飯了。」
寧卉想想也在理,便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給辦公室的小李打了個電話,問清楚了公司也沒啥急事就說自己人有點感冒不舒服下午再來了。
說完,寧卉一手朝我肩膀擂出了一粉拳,嬌嗔到:「都怪你,我還從沒請過這種霸王假呢。」
「嗯,」我故作嚴肅認真狀,「老婆你這就不對了。」
「咋了?」這下寧卉特自然的鑽入我懷裡貓著,長長的睫毛眨巴了下問到,「我咋不對了老公?」
「請霸王假到沒啥,關鍵是你得跟人家說實話啊!啥叫感冒了嘛?明明就是昨晚被兩個男人三P給操了一宿,操得早上起不來床了嘛。」說完,我故意的不看寧卉,但眼角卻將一掠壞笑的眼神飄去。
「壞蛋!」寧卉的臉霎時比剛才漲得更紅,而且在我說出「操了一宿」的「一宿」兩個銷魂般的字眼時,寧卉的身體不經意的顫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我分明感覺到了那種顫抖,但這當兒俺並木有反應過來老婆為嘛這時要應景般的來個顫抖。接著我緊緊一把摟著寧卉滑膩而溫暖的身體,在有些發燙的小臉蛋上啄了一口:「切,可能不是我害的哦,至少主犯不是我。我才一炮撒,那小子搞了你好幾炮呢!」
這下寧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繃緊,曉得寧煮夫那樂此不彼的高堂會審要開始了。這種高堂會審在寧公館的床上上演無數,每次內容都是變態的寧煮夫同志問老婆如何的被別的男人操屄的彙報與感受!
這是作為一個真正的,資深的淫妻犯的無上樂趣,你懂滴。
「哼,就是你嘛,你才是主犯,你策劃的好不好?你變態,就一天變戲法的讓你老婆……」寧卉懂得要咋才能瘙著著自己那不變態毋寧死的綠帽老公的癢癢。
「讓我老婆給別的男人操是不是?」俺果真被老婆騷到癢處了,渾身一陣激靈,「快說寶貝,昨晚什麼感覺,舒服嗎?兩個男人同時侍奉你,同時操你是個神馬趕腳,是不是特爽?」
「才不爽呢!」寧卉嘴裡那肯隨便示弱,但臉蛋上飛起的紅霞怎地嬌媚不堪,將老婆的口供出賣了個徹底。
「哦,原來老婆大食女哦,三P都不夠爽哈,那下次老公多叫點男淫來,咱整四P,不夠咱整五P,以此類推,一直到老婆到喊夠喊爽為止!」寧煮夫說這話時候幾乎結都沒打一個,一旦到了這種高堂會審的模式,寧煮夫的嘴皮子利索得很。
寧卉又知道上了寧煮夫的套了,竟然一時語塞,只是伸出的粉拳已在空中飛舞。
「哈哈哈,」俺沒臉沒皮的只顧壞笑,「快如實招來老婆,昨晚我給你數高潮都數不過來了,一共幾
次啊?好像有三次還是四次哈?哪次最嗨啊?是你坐在他身上的那兩次,還是他從背後操你那幾次?」
未必這問題很有難度哇,就見寧卉突然怔住似的,飛舞在空中的粉拳也突然墜落了下來,然後把嘴皮咬起,也不敢看我的樣子。
「咋了?」寧煮夫還一付得意得很的繼續追問,「未必記這麼快就不得了哇?」
「嗯嗯,老公……」寧卉的臉蛋紅紅著囁嚅著。
「嗯嗯啥呢?快如實招來啦?」我一番安慰的模樣,「木有關係的,我曉得不是老公最後操你那次了,你說是跟他的某次老公又不得生氣的啦。」
「老公,」寧卉突然一臉媚色有減,愧色有加的看著我。
「咋了?」我突然想象力飛馳,心裡提到嗓子眼,「未必……這幾次都……都不是?」
寧卉臉色通紅,顯然聽明白了寧煮夫同志話裡的意思,然後憋了一陣才小聲囁嚅著點點頭:「嗯。」
「啊?」敢情這三P的大劇還有藏著掖著的火爆劇情啊?」你們……你們在我睡著了的時候又……。又做啦?」
寧卉再次怯生生點點頭。
什麼情況?昨晚不是……。不是俺是最後一個睡著的嗎?
等我驚訝得張圓的嘴巴還沒閉攏,寧卉趕緊伸出手來捂住我的嘴,「老公,你不會生氣吧?」
「生什麼氣?」我現在不是生氣,老子是受刺激鳥。不過這個刺激是那種淫妻牌荷爾蒙的,我激動有些不知所以的,語無倫次的將老婆的身子惡生生的摟在懷裡,「快……。快說老婆,什麼……什麼情況?」
「啵,」寧卉在我嘴上輕輕吻了一口,「老公你不生氣我才敢說。」
「老公不生氣,」我重重的回吻了老婆一口,「你越淫蕩,老公越愛!」
「嘻嘻,」寧卉這才一臉的釋然,「好嘛,老婆交代。」
「嗯嗯!」俺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昨晚我開始好累,一會兒就睡著了,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覺得身後硬梆梆的有東西老是在我身下動啊磨啊的就被弄醒了。我……我……」
「我靠,原來那小子睡覺都不老實一直在弄你哦?」
「嗯,他一直在用他的那個時不時的在磨我。」
「他的哪個?請敘述清楚。」
「他的雞巴啦。」寧卉捶了我一拳,「它一直硬硬的。」
「他硬硬的,他是電線杆啊還能硬?」我故意咋呼到。
「他的雞巴硬硬的啦,討厭。」寧卉又捶了我一拳,「一會兒不知道咋的,我下面就覺得……覺得溼啦。」
「有感覺了?」
「嗯,原來跟他睡覺他也有時這麼弄過我,可這次,不知道……不知道咋的就這麼快溼了。好有……好有感覺。」
「我知道了,是因為眼前就是你老公,身後被小情人偷偷的這麼弄你才特別有感覺是吧?」這下不得了,老婆敘述的這個局面讓我下似乎全身著了火。
「嗯,」寧卉剛一點頭又似乎覺得不對勁,趕緊搖著頭,「不是的啦。」
「還嘴硬,你真騷老婆,不過老公喜歡!繼續交代你咋個騷的!小淫婦!」寧煮夫已經激動得狂吐穢言。
「嗯嗯,他見我醒了就要把它插進來。」
「插進哪來?請不要用指代詞它啥的,身體部位請直接用實詞描述。」
「嗯嗯,老公你好變態。他就把硬硬的雞巴插進你老婆的屄屄裡來啦。」
「你都不扭捏下?騷老婆!」
「我拒絕啦,可是,越拒絕,不知道咋的,下面,哦不,屄屄裡的水……就越多。」
「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讓你是不是感到更刺激,才這麼多水的?」
「嗯……我,」寧卉嚶嚀了聲,然後我感到自己身上的火似乎已經傳遞到老婆的身上,後面寧卉的聲音如蚊,「不知道……。」
「老實告訴老公,是不是偷的感覺更刺激?」
「嗯,不知道啦,」寧卉的酥聲應答,媚眼如絲,伴著身體輕輕的扭動,「但……真的好刺激。」
我靠,我就說老婆的鼾聲為嘛變成了歡樂的淺吟低唱,我以為是夢,NND這還真不是夢哇。四人行的時候,老子名義上算是當著曾北方同學的面偷了他的情人姐姐,原來這小子一直憋著呢,這下好了,這次這小子把老子偷回去了——趁著我睡著偷偷操了俺老婆!
原來這小子明裡三P了老子老婆不說,還暗裡繼續當姦夫給老子戴了頂別緻的綠帽!
「沒想到你這麼騷老婆!」我應景般捏了下老婆的乳頭,覺得有些挺硬起來,翹翹的摸著有些發梗。「你乳頭都硬啦。是不是這種偷情的感覺特別刺激?」
「嗯嗯……」寧卉開始小聲的呻吟。
「然後他的大雞巴偷偷的在你老公眼皮底下從身後叼你,操得你死去活來,高潮漣漣,你卻不敢大聲的哼哼是吧老婆。」
「嗯嗯,」寧卉先是一陣哼哼,然後來一句差點沒把小寧煮夫體內的粘稠狀物體給激動得飆射了出來,「你怎麼知道老公?」
我靠,這個未必還用得著猜嗎?俺這老婆太可愛鳥,我確實沒想到這偷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魔力,讓俺老婆如此的良婦竟然瞬間給俺淫婦般偷情了一把。
「那他這麼操你……你來了幾次高潮?」
「嗯,讓我想想老公……」寧卉眨巴著眼睛看上去真的做起了算術題,然後輕輕吐了口氣,「三………三次老公。」
「我靠,你好騷老婆,難怪今天早上腰痠背疼的起不來了是吧。那哪次高潮最嗨最刺激?」我屏住呼吸問到。
「嗯嗯,」寧卉嚶嚶嗚嗚著不吱聲,上彎月半睜半閉的撩人得很。
「你就直說嘛老婆,是當著老公給他操還是揹著老公被他偷著操的時候嘛?老公的小心肝受得住。」其實看見老婆扭捏著身體的支吾我就曉得答案了,但不知為嘛,此刻為老婆的這種偷我卻感到一陣別樣的刺激,這種刺激自慫恿老婆跟別的男人上床的寧公館綠色工程開工以來俺還從來沒感受過。
看來這女人偷漢子會的刺激是天生的鳥,咱暫且把它看做人性的一部分,問題是,作為被偷的綠公之寧煮夫同志在這場在寧公館發生的以三P的名義老婆跟姦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偷情中,也同樣感到如此的刺激就NND真是奇葩一朵鳥!
「嗯嗯,」寧卉繼續扭捏的嚶嗚著,聲音愈發酥嗲,「老公說了你別生氣啊。」
「嗯,你不說老公才生氣。」說完這寧煮夫標誌性的回答,我感覺身下的雞巴炮彈已上膛!
「後面……」寧卉頓了一下,突然氣息喘喘不定的呢喃到,「後面偷偷的時候更嗨……更刺激,老公。」說完寧卉整個身子一軟,水若無骨般躺在我懷裡。
「啪啪,」老婆此聲一出,如同指引小寧煮夫小鋼炮炮彈出膛的指令發出,我還沒來得及按照預定的計劃將炮杆挪到老婆胸前的山峰的預定發射陣地,一股粘稠的精液已從俺龜頭熱烈的飆出,悉數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