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無而已。”

慕影孤寂時的喃喃自語。

牧瀟瀟只覺得，自己心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疼。

與慕影背地裡的脆弱截然不同的是，他在外面越發雷厲風行的手段，或許已經不僅僅用雷厲風行來闡述，而應該說心狠手辣。

他每個夜裡有多痛苦。

到了去折磨敵人的時候，下手就有多殘酷。

柯家順位繼承人有許多個，最開始的時候，他這個私生女之子，所排列的順序並不靠前，但是在他歹烈的手段之下，竟然步步高昇。

他藉著繼承人的名義，幾乎將整個柯家的名聲敗壞得徹底。

殺戮，無論男女老幼！

暗殺，也不管對方是好是壞，是忠是奸！

可以說他這個人行事，幾乎已經徹底沒有了底線和原則，只要對他有利的事情他都能夠做。不管這事，是不是將千夫所指。

但是黃毛知道。

只要慕哥還在不斷收集跟他姐姐長得相似的女人，慕哥其實心底就存在著最後一絲原則，那就是他姐姐。

慕哥所有一切的手段，只要瀟姐出言阻止，他都能夠拋卻。

可惜啊，姐姐，早就已經不在了。

慕影收集了許許多多的女孩子，都是按照當初牧瀟瀟的模樣收集的。

只可惜這世上的人都有著獨一無二性，哪怕皮囊再像，內裡終究是不同的。

那些女孩，一個個要不虛榮心極重，愛錢又戀慕權勢，要不就是畏懼慕影。

慕影原本看她們的樣子，想找回牧瀟瀟那種感覺，最開始的時候，經常會讓她們坐在對面，一動不動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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