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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僕從將事情打聽清楚後，左相放下手中的書，推斷道，“這就是小暖清洗山長茶宿和南山坳的緣故。柴嚴亭的手法，還是一貫的上不得檯面，在外呆了這些年，他學的都是下九流的手段。”

若是柴嚴亭起兵報父仇，攻到京城；或者他利用手中這些人搞暗殺，殺入皇宮，左相還高看他一眼。但不管是買賣毒丹、拉大皇子下水還是現在現在對付小暖的種種手段，只讓左相看不起他。

不管怎樣，他也是柴氏子孫，這天下是柴家的，輸贏都不該如此不體面。

現在他利用十一年前四五歲的孩子如山迷路做文章，退一萬步說，便是這裡有文章，也不是當年的小暖做的。柴嚴亭只是想引起聖上的疑心，離間皇家父子罷了。

這真中帶假的訊息最是易做手腳，聖上若是知曉了，再有人佐以小暖近年做的其他事進幾句讒言，這事情怎樣不好說，但親事必定會不順當。

晟王這親事，結得委實難了些。

“大人，據可靠訊息，郡主抓的人比她交上去的多，剩下的幾個不知下落。”侍從又道。

左相瞭然道，“這南山坳中，怎少得了曇郡王和程無介的探子，這些人應被小暖一併抓了，交給晟王處置。如此看來，又到曇郡王和程無介出血的時候了。”他這趟南山坳也不能白來，得趁機撈些好處，不能讓程無介因科考之事吃得太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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