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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聽你們的主觀類比。”許暮洲說:“我要聽客觀真相。”
於是嚴岑想好的說辭沒了用武之地,他徒勞地張了張口,最後沒有說話。
許暮洲覺得很憤怒,卻又很悲哀,因為到了這個時候,他心底居然還是潛意識偏向嚴岑。他一邊覺得比起獨斷專行的宋妍來說,嚴岑已經很溫和了,一邊在心裡替他開脫。
——他也有苦衷,許暮洲想。
許暮洲終於明白一個道理——他之前完全是被某種雛鳥情結迷了眼,以至於看嚴岑總糊著一層莫名其妙的濾鏡。
直到這時許暮洲才終於發現,嚴岑跟宋妍一樣,他們這種人好像天生身上揹著一種莫名的奇怪包袱,說得好聽叫波瀾不驚,說得難聽點,就叫死豬不怕開水燙。
現在嚴岑臉上原本遊刃有餘的面具終於裂開一道縫隙,露出裡面柔軟的核心。說來諷刺,那些緊張,不安和隱瞞,反而第一次讓許暮洲感覺到了真實,讓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嚴岑也是個普通人。
“你不想說,那就不說吧。”許暮洲到底不忍心將他逼得太緊,於是暫退一步,他嘆了口氣,心累地說:“我只問你一件事。”
嚴岑不著痕跡地挺直了背。
“如果之後你和我也走到這一步……”許暮洲說:“你會替我做決定嗎。”
嚴岑舔了舔唇,在敷衍過去和實話實說之間選擇了後者。他說:“會。”
“如果我告訴你,我願意呆在這裡,願意給永無鄉打一輩子工,你會同意我留下來嗎?”許暮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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