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洲說:“兇手掌握了完全意義上的上風,但他只是在客廳里弄傷了許康。”
許暮洲說著,在那副平面圖客廳中依據血跡範圍劃了一條路線,說道:“許康在客廳東躲西藏半天,最後不得已逃到了臥室中,然後在臥室被兇手一擊必中,殺死在這個現場中。”
“在這個過程中,兇手似乎並不著急要許康的命。”許暮洲說:“就像——”
“就像貓抓老鼠一樣!”張悅說。
“對。”許暮洲說:“現場沒有翻找痕跡,貴重物品也沒有丟失,排除謀財害命的可能——往仇殺和情殺身上查吧。”
許暮洲剛想說散會,張悅就舉手打斷了他。
“那那張撲克牌呢?”張悅問。
許暮洲抿了抿唇,神色沉重地看了那張撲克牌一眼。
“先查社交範圍和人際關係。”許暮洲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吩咐道:“沈雙去查秦懷和齊遠的情況,張悅帶著技偵的兄弟辛苦一點,如果監控沒找到可疑目標,就把能查到的小區內監控都儘可能看看——我會催催法醫那邊給一個具體的死亡時間,縮短一下你們的工作程序。”
“至於撲克牌。”許暮洲說:“我再想想——”
許暮洲心裡有個非常不好的猜想——他覺得這張撲克牌是一種編號。
但這話要說出來勢必會造成恐慌,何況他也不能確定“四”到底是最末尾那一位,還是開端的那一位。
犯罪分子犯案的時候才不管什麼天氣如何,有案子的時候別說外面下雨,就算下刀也得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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