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座城堡在海上?”許暮洲問:“我是因為這個才發燒的?”
“對。”嚴岑說。
“……永無鄉在這種時候真是邏輯分明,簡直一現實主義者。”許暮洲小小地抱怨了一句:“都公差了還不給點福利,做個好點的身份。”
嚴岑笑了笑,又在許暮洲指尖上親了一口,才鬆開他站起來,轉身從木桌上拿起什麼東西。
許暮洲探頭看了看,才發現那是幾根木條,和一隻只有巴掌大小的木錘。
嚴岑走到窗邊,將那半扇可憐至極的木窗拆下來擱在地上,從兜裡掏出一小把生鏽的鐵釘,然後挨個將手裡的木條釘在破碎的支架上。
他在那裡敲敲打打地修著那扇窗戶,許暮洲也沒閒著,他從床腳找到了自己皺巴巴的布鞋,趿拉著拿起那盞煤油燈,用手攏著破碎的玻璃罩子,走去給嚴岑照亮。
但這條睡裙穿起來實在彆扭,許暮洲換了好幾個姿勢也蹲不下去,只能微微彎著腰,拎著那盞煤油燈當人肉燈架。
好在嚴岑手腳利索,三下兩下修好了那半扇木窗,又用木板加固了一下脆弱的玻璃。
“不過說起來,我忽然在想一個問題。”許暮洲說。
嚴岑正忙著把那半扇窗嵌回窗框中,聞言嗯了一聲,示意自己在聽。
“這次的任務目標是個女巫。”許暮洲憂心忡忡:“嚴哥,你說這種帶玄學的任務物件會不會一眼看出咱倆不是活人,然後就地把咱倆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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