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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那位漂亮的長腿前臺,眼角含笑,頻頻偷看自己,關鍵還是一臉姨母笑。

笑的她頭皮發麻。

更詭異的是,偶爾從身邊路過的人,那些根本不認識,甚至見都沒見過的人,都會停下來,面帶笑容的說聲:“滕太太好。”

她真的第一次來啊!這些人她真的不認識啊!

江藻腦子一團漿糊,完全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那位長腿美女又是怎麼離開的。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站在辦公室,三個人六雙眼睛齊齊盯著她。

那個憤怒到提刀要砍滕嘉言的弟弟,無比溫順的坐在沙發上,手裡捏著幾張撲克牌,頭上、兩邊臉頰各貼一張白紙條。

張斯年看見江藻,火燒眉毛地跳起來,衝到她面前把剩下的牌往手裡一塞,急吼吼地說:“嫂子,我先去上個廁所,你幫我打兩把,贏了算我的,輸了算你的。”

說完,連門都來不及掩上,沒影了。

滕嘉言大佬坐姿,抬眼凝視著楞在原地明顯出神的江藻,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角,“你就幫他玩一局吧。”

江藻惡狠狠地瞪了張一駱兩眼,走過去坐下,“該誰出了?”

滕嘉言懶懶一笑:“你。”

江藻甩出兩張大小王,“王炸!”

滕嘉言和張一駱都是一愣。

“四帶二!”江藻挑釁的揚起下巴:“不要嗎?”

見兩個人不答,直接把剩下的牌扔出,“飛機!”

“所以現在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了嗎?”滿腹疑問讓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情緒,沒看滕嘉言,直接逼近眼神不停閃爍的張一駱,擰住他耳朵,慢慢旋轉。

“欸誒誒,姐,都是誤會!”張一駱疼的直咧嘴,趕緊求饒,“我這次來只是想請姐夫幫我參考高考填報的學校。”

江藻:“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有5個月才高考。”

張一駱嘟囔:“未雨綢繆不算犯法吧。”

“你媽電話裡明明說……”

滕嘉言突然出聲:“他沒騙你,是真的。”

張一駱表情變得有點不太自然,“你看,姐夫都這麼說了,總該信了吧。”

江藻視線在兩個人臉上來回掃,總覺得哪哪透出一股詭異。

羅翠紅沒必要撒謊,可滕嘉言更不是什麼好人,她才不信如果張一駱真的拿刀要砍他,他還會心平氣和的幫這小子說話。

還有張一駱,明明討厭滕嘉言討厭的不行,怎麼突然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想了想也沒頭緒,江藻拎著張一駱後領站起來,“既然沒其他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還有張一駱,我要糾正你,我跟滕先生已經離婚了,他不是你的姐夫,以後別亂叫,知道嗎?”

張一駱精神萎靡,悶悶不樂的哦了聲,眼珠亂轉,下意識去看滕嘉言。

男人注意到他目光,懶洋洋掀起眼皮,“你看我幹什麼,你姐說了算。”

張一駱立刻點頭:“好的,姐夫。”

作者:江藻:“他不是你姐夫。”

張一駱:“姐夫姐夫姐夫姐夫。”

滕嘉言:“乖。”

☆、第三十八章

江藻:“……”

張一駱被她連拖帶拽的拉走,等電梯時, 張斯年揉著肚子從男廁出來, 看見江藻,走上前熱情的打招呼:“哎嫂子, 不再多玩會嗎?”

江藻自動忽略他叫的稱謂,眼睛盯著數字鍵, 敷衍道:“一駱即將高考,功課不能丟, 我帶他回去。”

張斯年做了個OK的手勢, “行吧, 那有空常來玩,就當自己家一樣。”

家你妹啊, 一路走過來,滕太太這三個字, 叫的她都快尷尬死了好嗎?

說這兒, 江藻忍不住開口, “你們公司的人都認識我嗎?剛剛好多人衝我問好。”

總不至於都是她的影迷吧……

這點自知之明江藻還是有的。

不知道想到什麼事, 張斯年“噗嗤”笑出聲,手臂勾上張一駱的肩, 擠眉弄眼地笑道:“小弟弟,上次吃火鍋,你姐拿滅火器噴人那件事兒還記得吧,回來我就跟他們說了,一傳十十傳百, 現在整個公司都知道滕總小妻子的驍勇事蹟。”

那次滕嘉言也沒繃住,笑出了聲,把大夥嚇得不輕。

熟悉老大作風的人都知道,他人一笑,說明某個人就要倒黴了,因此公司廣為流傳一句話:滕總一笑,生死難料。

再加上綜藝上滕嘉言和江藻合體撒糖,現在公司人都知道,老大對這個新婚妻子很不一般。

員工在總裁夫人面前刷刷好感實屬正常。

張一駱當然記得那件事,不僅記得,這輩子都不會忘。

那是姐姐對他態度轉折點的開始,也是那一次,他心裡暗暗發誓,要一輩子護著江藻,讓她不受欺負。

叮的聲,電梯到了。

張一駱嫌棄的把張斯年手甩開,進入電梯,轉身看見江藻沒進來,叫了聲:“姐,走了。”

江藻想了想說:“你先下去,我有話跟他講。”

張一駱一顆心瞬間揪了起來,臉色漲紅,忙跟張斯年做口型,“保密保密!”

他以為江藻要逼供張斯年,問自己之前發生的那些事。

張斯年收到他發射的訊號,手握成拳,放在嘴前輕聲咳了咳,隱晦的的比了個OK。

張一駱一顆心這才放到肚子裡,感激地笑了笑,聽話的下樓。

“嫂子,想問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斯年懶散地靠牆上,桃花眼眯成一條縫,曖昧道:“你是想問宋舒曼和老大的關係吧。”

江藻張了張嘴,對方擺擺手,一副我的都懂的神情,“明白明白,這種事你確實不好直接問老大。”

“宋舒曼男朋友是恆一合夥人之一,名叫陳振。七年前出差不幸被高空墜物砸死,老大一直覺得如果那天沒有派他去談那個專案,陳振就不會出事,叮叮也不會失去爸爸。老大一直很愧疚,這份愧疚延續就到了叮叮身上。所以你真的不用吃醋,我用我下半輩子的幸福發誓,老大對宋舒曼絕對不是喜歡,他只是替陳振照顧她們母子罷了。”

“況且那件事真怪不了老大,誰都不想發生這樣的事,老大照顧了宋舒曼母子七年,還分了恆一百分之十的股權給她,真的已經夠意思了。”

張斯年秒變正經,正色道:“我曾經以為嫂子你只是老大用來擋桃花的工具人,但是,他對你真的很不一樣……如果你瞭解到他的童年,你就會知道,他暗藏鋒芒、步步為營到今天才有了和滕家分庭抗禮的資本,他做的每件事都在權衡利弊,沒人教他如何愛一個人,唯獨對你……他無師自通,用盡了溫柔。知道在滕家江羽潤會找你麻煩,立刻帶你搬出來,聽說橙光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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