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從不多言。
偶爾謝景臣問她一句,她就答一句。
不問就從不主動開口。
夜深。
單曦微已經睡下了。
謝景臣還毫無睏意。
他就扭頭瞅著她,目光直勾勾的,貪婪而不加掩飾。
直到後半夜才閤眼睡。
單曦微做了個夢。
夢裡的她十五六歲,懷裡抱著還沒有像現在這麼胖的司令,坐在家門口的臺階上,一邊摸著橘貓柔軟順滑的毛毛,一邊輕聲背誦:“十二樓前生碧草。珠箔當門……畢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她背到這兩句的時候,謝景臣就出現了。
站在陽光下的男生眉目清朗,神色柔和,嘴角掛著淺淡的笑意笑看她,他垂著眸,溫柔地問:“又在背詩?”
“景臣哥!”她笑起來,眉眼彎彎,兩顆小梨渦被陽光映襯的愈發亮眼。
“為什麼總背這一首?”
“因為每次背到它的時候,景臣哥你就來了呀!”
……
黎明破曉時分,謝景臣在雷打不動的生物鐘的驅使下,睜開了眼睛。
外面的天將明。
正是晨光熹微的時候。
他透過窗望著有微微光亮的天色,習慣性地念了一個名字。
單曦微還在睡,還在身上毯子有些下滑,謝景臣伸手幫她往上拉了些。
他保持著稍稍傾身的姿勢,垂下眼眸沉默地盯著她的睡顏看了幾秒,而後極盡溫柔地低喃著喚:“微微,你知道嗎?”
你知道嗎?
從六年前開始,黎明每一天都會在破曉時分聽到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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