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面對說:“也想你操我,也想你……喜歡我……”
她倏然對準席敬的唇親了下。但立刻做賊心虛地洩了氣,低下頭不敢看他。
席敬看不得她這副怯懦逃避的樣子,扼著她的下巴,用力吻下。
直至她被吻得氣喘吁吁,軟在他懷裡再也沒法逞強,席敬才嘆息道:“你可以再自信一點,很好看,我很喜歡。”
***
來了來了。
今天突然有事晚了點,抱歉久等啦~
24.心病(600收加更)<初春微醺(1V1 H)(紫蘇魚)|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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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心病(600收加更)
男人的語氣很平淡,彷彿在敘述一件理所當然的事。阮未夏抬頭,他漆黑的眼中有她光裸的身影,莫名有幾分旖旎的溫柔。
“真的嗎?”阮未夏極小聲地問:“那你抱抱我?”
她說時還歪了歪腦袋,兩隻手握拳,像是會惹他不滿動手打她似的。
“好。”席敬就著這個姿勢將她往樓上抱。
屁股才被他打過巴掌,此時火辣辣的疼,他只能挽起她的腿窩。
阮未夏整個人光溜溜地懸在男人身上,腿心處又是被迫大張,涼颼颼的,偏偏還正對著男人同樣光裸的身下。
她抱住男朋友的脖子不讓自己掉下去,他也將她往上拋了拋。“唔……別……”
總覺得下一秒就要被他插滿,阮未夏頭暈腦脹地趴在他頸窩:“痛,不想做了。”
“胡鬧。”
席敬輕拍她臀瓣一下,讓她清醒一點。
的確,他們之前這個姿勢都是他抱著她上下拋弄,逼她合不攏的小穴吞吐陰莖。
她會怕,是身體殘留的記憶。
席敬看著她這副瑟瑟發抖的恐懼模樣,不喜歡,但又無法責怪。
他進了另一個主臥,替她拉上被子:“睡吧。”
“晚安。”阮未夏平躺著,發現男人靠在床頭沒有要睡的意思。她在綿軟的被子裡轉了個身,悄悄握住他的手。
男人沒什麼抗拒。
她大著膽子又貼近一些,抱住他的手臂,他只是挑了挑眉,繼續看手機。
“席敬……”她輕喚他的名字,腦袋枕在他的臂彎,有意無意地磨蹭,“你和我說說以前的事好不好?”
“嗯?”席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我睡不著。”阮未夏瑟縮一下。
方才兩人在床上激烈纏綿,屋外落了春雨也沒法發現,此時正是春雷燦白炸裂,透過窗簾的縫隙格外駭人。
“怕打雷?”席敬摸摸她的腦袋嘆氣:“都20歲的人了。”
“唔……我18……”
席敬手下一頓。
老實說,他對於她失憶的事沒什麼感覺。不過是那天清晨自己開的惡劣玩笑,她卻當了真,現在正在懲罰他。
但他向來無往不利,沒什麼能懲罰到他的事。她失憶了,卻變得更乖更軟,還多了幾許少女特有的天真俏皮,這些都是她之前不敢展露的可愛面。
他們還是一樣上床做愛,不過多了些不同之前的樂趣。
席敬忽然想起醫生說,一般情況失憶的病人不會那麼快接受現實,可能有過激反應,認為全世界都在合謀騙她。可阮未夏很乖地立刻接受了。
她似乎克服了很多變故難關,已經不會問不會想為什麼,只是坦然接受。
可她畢竟才18歲,還是個連打雷都會害怕的小姑娘。
席敬越想胸口越悶,許是枕邊人的模樣太過嬌弱,在春雨連綿的夜裡很難不生出幾分憐惜。
他連夜找人約了個專家號。
老專家是被特意請來出診的,檢查完後讓席敬單獨過去。
他指著腦CT說:“腦幹部分的淤血很少,再結合病歷,應該只是輕度腦震盪。但她能昏迷七天,又失憶兩年,我更傾向是心因性的失憶,是大腦記憶的自我保護。”
“您直說就是。”席敬發現老專家欲言又止。
“她這是心病,如果不解開,很可能再也記不起來。”老專家拿起茶杯,想想小姑娘生的周正,笑容又甜,不太像任性脆弱的小孩:“這兩年發生的事,是她認為痛苦到無法承受的事,再加上車禍這樣恐懼的體驗,她便主動忘記了。想要再想起來,很難,也不建議強迫她想起來。”
席敬懂了。
一是,阮未夏很可能就這麼一直失憶下去。他得陪她演很久的戲。
二是,和他在一起的這兩年,讓她痛苦到不願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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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600收的加更。
讓我想想明天找什麼藉口加更(卑微)
25.要約會嗎<初春微醺(1V1 H)(紫蘇魚)|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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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要約會嗎
“一般這種情況的患者,都經歷了重大變故,例如親人逝世之類。”老專家慈眉善目,極為悲憫同情,“我建議你帶她去做心理治療,但同時要做好長期治療的準備。”
席敬道了謝出門。
他自認不是好人,但絕不是惡人。雖然床事生猛過激,但只是單純的錢色交易罷了,他出錢她出身體,很公平。
她如果受不住,完全可以走。
席敬是給了她自由的。但他忽然想起她那個逼仄的出租屋,廉價的塑膠椅和不見油星的陽春麵,還有討命般的催款……
席敬覺得胸口有些悶。
門外,小姑娘坐姿乖巧地等著,低頭一直襬弄裙襬上的花朵刺繡,像是個好奇寶寶般仔細看。纖細的蔥白手指格外惹憐,應該拿著精緻點心,捻著盛開花朵,而不是每晚被他命令著握住撫慰他胯下那物。
“未夏。”他忽然喚她。
小姑娘受驚般抬起頭來,對他露出一個笑。
席敬確定自己的心疼更多,他問的很小聲:“我待你不好麼?”
她能記住父母離世這樣的人生大悲,卻不記得給他做床伴每週被他操到酥軟無力的日子,她當他在強姦麼?
“唔?怎麼突然問這個。”
阮未夏猜醫生說了什麼不好的話嚇到男朋友了,否則一向要強的人怎麼會顯出幾分脆弱。
她心疼得趕緊站起來,拍掉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跑到男人懷裡抱住他,像昨晚一樣輕輕地蹭:“你對我最好啦,真的真的,我還想繼續和你呆在一起。”
她又在撒嬌了。阮未夏臉紅紅的,不好意思,怕男朋友嫌她粘人。
可男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彷彿她在說謊一樣。
自己該不會以前說過他壞話?莫非之前分手時她沒了分寸風度,抓著他工作忙不陪自己,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我如果以前哪裡做的不好……你不要往心裡去,對不起嘛,我以前是不是很任性?”阮未夏怯怯地去握他的手,“以後我會更喜歡你的,我哪裡不對了,我可以改……”
席敬覺得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