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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笑容實在是稱不上美麗，因為一邊臉被打的紅腫甚至顯得有些滲人，但是她的笑是大膽、無所畏懼並且有些瘋狂的。

樂雪織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了，沈妙人還能一臉平淡，好像這件事根本不算什麼。

樂雪織問：“為什麼。”

沈妙人一笑：“什麼為什麼？”

樂雪織：“為什麼對夏秋元下手。”

沈妙人“唔”了一聲，最後淡淡笑道：“我失去了我的孩子，我也想讓別人體會一下我的痛苦。但是我知道的孕婦實在是太少了，而她恰好和你有關係，我選擇她，難道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嗎？”

她的話語太過輕快了，似乎在討論“明天吃什麼”一樣的話題，導致樂雪織也有片刻的恍惚。可樂雪織知曉，這件事並不輕鬆，那是一條人命，一個還未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小生命。

原本它可以誕生於這個世界上，接受父母的疼愛、眾人的祝福，可是都被沈妙人毀了。

樂雪織淡淡道：“是嗎？確實不難想象。”

樂雪織的平靜態度確實出人意料，沈妙人以為對方會暴跳如雷，會瘋狂責罵她，只是沒想到，對方比自己想的要平靜的多。

沈妙人剛想說些什麼，樂雪織另一隻手又是狠狠抽了一耳光，這一巴掌也是用盡了全力，導致她另一隻手也有些發麻。

樂雪織在空中甩了甩自己的手，最後扭頭對著女傭們優雅一笑：“嚇到你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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