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要真的是講髒話問候雙方祖宗，可能她還真不是那麼厲害，佔不到什麼便宜。“打她！”寧楚氣急開口，“揍她！”小姑娘越發覺得可行，再次開口。

冉棖昭一頭黑線，她決定以後要少帶著寧楚去見夏時了，後者總是給她家的小朋友傳遞些不好的念頭。

“急什麼，氣什麼，我會解決的。”冉棖昭平靜開口，開始的時候可能是真有點氣憤吧，不過怎麼說呢，比起讓自己生氣這種事，她更喜歡看見別人生氣，反正她有的是把人氣死的本事。

寧楚沉默，她從前覺得自己跟冉棖昭是一類人，反正都是從小沒怎麼得到過關愛的小孩。可是漸漸地，她發現其實自己跟冉棖昭並不一樣。被外人傷害，和被自己的血脈相連的親人傷害，這是不一樣的。忽視和充當加害者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寧楚想明白，覺得自己的眼睛似乎有點發癢，在電梯裡，她把身前的人抱得結實。

“帶著我，我想跟你一起。”她軟軟開口。

冉棖昭剛想說帶著她做什麼，那些都是麻煩事兒。結果忽然這時候電梯還沒有到她們的樓層忽然開門了，站在門口穿著睡衣的小姐姐目瞪口呆地看著電梯裡像是連體嬰的兩個人，忽然一下跑了，從電梯門口消失了……

冉棖昭：“……”

寧楚：“……”

“你完了。”反應過來的染成召開口。

“我完了。”寧楚介面。

“你的租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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