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沉默的對視著，誰也沒開口說話。

江一白心情很是低落，哭倒沒哭，只是眼圈泛著紅，一臉委屈樣。

他去扯林啟風的袖子，輕聲道：“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見林啟風不回答，又開始道歉：“我錯了，我不應該幫他的忙，答應他陪他演戲，我……對不起……”

林啟風嘆了一聲，蹲了下來。

這次換成了江一白俯視林啟風。

江一白髮現他有點看不懂林啟風眼裡的情緒了，但是他能感覺到林啟風的傷心。

“對不起。”江一白再一次道歉，他小心翼翼地去拉林啟風的手。

林啟風這次沒有迴避，反倒配合著把自己的手伸出去讓江一白握住。

他慢慢說道：“我生氣不是因為你陪你哥演戲。”

“那你為什麼生氣？”江一白輕聲問道。

“我生氣是因為”林啟風頓了頓，才說，“……你騙我。”

“我……”

江一白詞窮了。

他記起來，他好像對林啟風說是這周家裡有事，必須要回去一趟。

“感情是需要信任當基礎的小白。”林啟風緩緩道，“我相信你，你對我說什麼我都相信，可是當我發現你騙我，信任就會一點一點消耗，等到被消耗殆盡，那時我們要怎麼辦？”

江一白理虧，什麼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垂著頭道歉。

“對不起，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林啟風反握住江一白的手，語氣也變得柔軟了下來：“我不是在教訓你，也沒有生你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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