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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陸:小孩還是活潑點好。

此時,一個剛剛一球打爛家中玻璃差點沒被慈愛的母親從三樓丟下去的小女孩探出腦袋。

程璐(因為媽媽姓程,爸爸姓陸,作者懶得想名字就直接讓她叫程璐):爸,你是在說我嗎?

衰草第二十五章 腹痛

第二十五章 腹痛

陸皓楠不耐母親的那些說辭,全程冷著張臉,吃完飯預備走人。結果母親看他這樣,氣得紅了眼眶。他不得已留在家裡住了一晚上。

程敏的活動比他要豐富得多,她和朋友在外邊聚會,有一搭沒一搭地回他的微信。到了晚上十點,她留下一句“去玩了”後就索性不回了。

明顯是玩瘋了。

他揉揉眉心,不大高興的樣子。說他不惱是假的,他對程敏有很強的獨佔欲,恨不得她眼裡心裡都只有自己一個人。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塊時,他更是不悅,直想把她抱回家鎖起來,讓她這輩子都繞著他一個人轉。

但這樣的念頭會很快消散,他永遠不會這樣做。因為他很清楚程敏是一個人,不是一樣物品,她有自己的人格和生活,如果他執意去折她的翅膀,那她也未必會是他愛的那個程敏。

陸皓楠希望程敏能站在他身邊,而非站在他身後。

思及此,陰雲散了不少,一夜好眠。

時間匆匆如流水,一轉眼到了金秋十月。前兩個月裡,程敏重新開始了滿世界飛的日子,偶爾留在北京,空閒時間幾乎完全被陸皓楠佔據。

他倆的關係是有了點實質性的進展,但要程敏來說,還不算是戀人關係,還差了點。

差在哪裡呢?

差在程敏這,她終究沒有鬆口。她有自己的考量,陸皓楠深諳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不急著逼她表態,順其自然。

陸皓楠其實同樣很忙,程敏給他發微信,他有時候得隔上很久才會回。

程敏對內地政治的認識很模糊,她充其量會畫個政府架構圖,其餘的她一概不懂。不過不懂歸不懂,偶爾看些時事新聞,她能感覺到今年是比較動盪的一年。有時,她竟會突然生出幾分擔心,畢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有誰會永遠順順利利。

恰好是這種擔憂,讓她越發怯步,不敢踏出那一步。程敏如果接受了陸皓楠,那她勢必要為他改變適應他的世界。然而她並未做好這種心理準備,甚至她覺得,平心而論,她不是很適合他。

只是這種話她不好直白地告訴陸皓楠,她唯有迂迴地表達自己的擔憂。

陸皓楠聽了,只讓她不必擔心。實際上就是不給她任何退縮的餘地。

程敏從西班牙回來後,想短暫地在別墅住兩天。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她驚奇地發現他在別墅裡養了只貓,有了這隻貓,她的腿就邁不動了,眼睛和手幾乎要黏著貓咪身上,乾脆多住了好幾天。

她去西班牙半個月,然而實際上兩人有將近一個月沒有做過。久旱逢甘霖,不知節制是必然結果。程敏白天逗貓,晚上在床上叫得跟貓兒似的。

陸皓楠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回得再晚都想壓著她來一次。

好比今晚,程敏睡下的時候剛好十二點,她以為他今天不會回別墅了,想著舒舒服服地睡個好覺。兩個小時後,她覺得腰間有些癢,伸手去夠,順利夠到男人的手。程敏嚇了一跳,她欲伸手去開床頭燈,卻被男人攔下。

她聞見他身上有酒氣,覺得他可能並不清醒,道:“很晚了,早點睡吧。”

陸皓楠湊過去親她的肩膀,一路下移到她的胸口處。

程敏推推他,她明天無事,可他明天肯定不得空,她說:“你明天不用去工作?”

他含糊地“嗯”了一聲,已經著手扒她的睡裙了。室內一片黑暗,程敏睜著大眼睛,眼前照樣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他是如何找到地方的,精準地撩開她的睡裙,脫下她的底褲。

程敏自己就是個經不起挑逗的,沒一會,她自己都憋得難受。她提醒他,“別忘了戴套。”

陸皓楠還真忘了,酒精麻痺大腦,他確實不清醒。

聞言,他起身摸索一番,找了好一會才找到東西,程敏直想把他踹下床,找東西都找那麼久,他還能找到地方進去嗎。

事實證明,他可以。

他輕車熟路地找到那個地方,緩緩挺了進去。

陸皓楠剛開始還很剋制,慢吞吞地來。後來,許是因為酒精刺激,他完全失控了,幾乎是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還不許程敏縮,她一往後退,他就惡劣地得寸進尺,進得很深。她讓他慢點來,他非得跟她唱反調,摁著她的腰重重地撞她。

程敏捏死他的心都有了,她頭一次知道他喝醉後是這樣子。

做完一次,她艱難地挪動身軀,剛找到床頭燈的按鈕,還沒來得及按下去,就被身後的男人勾著腰抱了回去。

他壓著她,不知疲倦。

程敏欲哭無淚,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由著他弄,等他清醒了再收拾他

凌晨四點,臥室內的動靜沒了。程敏早已沒了力氣,彷彿一條無意被衝上海灘的魚。而他,像八爪魚一樣纏著她。

程敏累得沒了計較的想法,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凌晨六點,程敏忽然覺得下腹隱隱作痛,還有點溼潤感。她迷糊中覺得不太對勁,他又沒有射在裡邊,怎麼會有溼潤感。她越想越不安,隨著下腹的痛感越來越強烈,她全然清醒了,推開摟著她熟睡的男人,掀開被子檢視自己的下體。果不其然,看到了一片紅。

程敏哭笑不得,它可真會挑時間,怎麼在這時候造訪。

它可能是不滿意程敏的埋怨,立即給了她一拳。

程敏捂著小腹,也顧不上床上的狼藉,憤憤地叫醒身邊的男人。

陸皓楠悠悠轉醒,他隱約看了眼鬧鐘,想著這才六點,她不像是會起那麼早的人。而後,他見到床單上的紅,懵了許久。第一反應是他把她弄傷了,第二反應是他在程敏來月經的時候無意跟她做了,第三反應才是最合理的推測。

她痛得雙唇發白,聲音都顫抖著,“幫我拿我的包。”

她隨身帶著衛生棉條,剛好能應急。

陸皓楠迅速反應過來,見她面無血色,急急忙忙去找她的包。

程敏的下身一片狼藉,她想洗洗,奈何實在沒力氣。好在陸皓楠和她想到一塊去了,他抱她去浴室,用溫水衝去她腿間的血跡。他洗得很小心,一邊要注意別讓她滑掉,一邊輕輕地弄掉一些已然乾涸的頑固血跡。簡單的一番清洗過後,他為她換上衛生棉條。

倒做得不錯,他找地方挺熟練。

末了,他抱她去客臥休息,自己去處理主臥的床單。她躺在床上,手攥著被單,實在痛得不行。她許久沒有痛得那麼厲害了,佝僂著背,猶如一隻小蝦,額頭直冒冷汗。

陸皓楠回得很快,見她痛得不行,他難免著急。

他柔聲問:“要不去醫院?”

程敏搖搖頭,她不是沒有經歷過,只是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不多,而且往往挺一天就沒事了,她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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