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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四）

方德海長嘆一聲，“從前的事，你們都知道的，我也不多說了。丫頭你當日猜的不錯，害死我兒天官的，應該是我自己當對！至於為了什麼，你們也別多問了。我不說，不是信不過你們，是怕牽連到你們。我現在一把年紀了，還能有幾日的活頭？咱們小胳膊擰不過大腿，這道理，我懂！我也不想再去追究什麼，可我唯一不甘心的是，我家天官的屍至今還找不著！每每想起來，我這心呀，就沒一日能放下的！”

趙成材和章清亭都聽得心下戚然，人都死了，連入土為安都做不到，還身分離，這對活著的親人來說，實在是殘忍的折磨了。

“論理說，這事該讓明珠跟我這糟老頭一起去找才對。可是呢，我這腿腳不爭氣，明珠還是個小丫頭片，我帶著她也辦不成什麼事。還怕貿貿然在京城露了臉，又招來禍端。所以就想求你們，上趟京兆尹衙門，幫著打聽打聽當年的舊事，若是能找有我兒屍的訊息，我就是結草銜環，也不忘你們夫妻倆的大恩大德！”

“老爺您可快別這麼說！我們一定去幫您打聽了就是。”

方德海擺了擺手，“若是簡單的打聽，也用不著這麼求你們了。我是聽著說，成材你還認得京城裡的官兒，才想來拜託你們的。”他躊躇了好一會兒，才輕聲道，“你們在打聽之前，得先問問宮裡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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