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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善人留下的日記本上寫著這麼一句話,“血疾因黃昏不藥而癒”。 這麼說,他的心疾也好了? 此刻站在這裡的,是他的本身,是真正的,健康的他。
程昶心中滋味難以言說,喜悅有之,慨然亦有之,他快步出了屋,問壯牛:“你可是要去臨安?我想同去。”
他已計劃好了,先去臨安,看看雲浠還在不在那裡,倘她不在,無論她去哪裡,他都去追,待追到她,帶她回金陵見父親母親,先把欠她的親事辦了,然後陪她去塞北,她一個人在外奔波這麼久,一定很想她的哥哥。
壯牛有些為難:“小人出村是為送藥去的,有點著急,可能要從斷崖走。”
程昶道:“我也從斷崖走。”
壯牛連忙攔道:“菩薩大人有所不知,那斷崖邊的藤蔓有些老脆,前不久還斷了一根,我等村民雖是靠藤蔓攀爬,其實只是在藤蔓上借力,主要還是藉助崖壁的凹凸處上山出村,這條路非是熟手不能走,否則十分危險。”
他說著,思量起來,半晌,握拳一敲手掌:“有了。” 也不知是不是受揚州綢緞莊的馮屯馮果影響太深,程昶看到壯牛這副神情,生怕他問一句,“菩薩大人既是仙身,何不捏個決飛上去”,好在壯牛尚質樸,只道:“小人既要帶著人手從斷崖出村送藥,那村裡尋常裝載草藥的牛車就空出來了,小人過會兒找個人,用牛車護送菩薩大人出村,從山徑那邊走,雖然慢一些,但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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