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止不住地掉眼淚,邵平便去親吻她的嘴巴,將她的淚吻乾淨,誠心實意地跟她認錯。
他們似張完整的白紙,張漢輔似刀,在上頭狠狠地劃開一道口子,即使再拼到一塊去,也不如從前完整。
裂痕是早就有了的,而後兩人都小心翼翼、心照不宣地迴避它,任由裂痕越張越大。
半年後,盛碧秋的父親在政治上失利,因貪佔公款的罪名鋃鐺入獄。
母親為此奔走數日,本是能留住一條命的,而後父親又被政敵按上“赤匪”的頭銜,那時又在討赤,怕是活命都難。
盛碧秋每日惶惶不安,請邵平幫忙想想辦法。但邵平也因為報紙刊文的事惹了一身麻煩,似尊泥菩薩,自身都難保。
恰在此時,上海方面又給邵平拋來橄欖枝。
據說來信的人是邵平素來仰慕的一位先生,具體是誰,盛碧秋不知,就知對方願意為邵平提供政治庇護。
盛碧秋家中逢遭如此大的變故,她私心是想邵平留下來陪她,哪怕邵平什麼都做不了,兩個人在一起,也好過她一個人。
可她知道邵平的胸懷抱負,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就不知這輩子還有沒有。
她不得已要大度,不得已要懂事明理,只能勸說邵平:“反正留在東北也無濟於事,不如離開,去到上海。”
邵平道:“你家裡的事,我會想辦法。”
盛碧秋笑了笑,“總會有辦法。等處理好了,我就去上海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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