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青白，捂著胃部，艱難的呼吸。

好不容易順過一口氣來，抓著趙特助問：“走了嗎？”

趙特助不忍心的點點頭。

厲南書出院，已經是五天後。

原本醫生說，他需要住院多療養一段時間。原本他因為創業，作息一直不規律，飲食也是飢一頓飽一頓。

前期為了應酬，還需要喝酒。這些年對胃造成的傷害很大，如今有機會，恰好能養上一段時間。

只是厲南書不願意多住院，只說了會謹遵醫囑，好好養胃。

醫生也沒辦法，只好給他辦理出院手續。

出院的那一天，厲南書給林知發訊息，說自己出院了，一切安好。

林知恰好在看《瞞天過海》的新劇本，看到訊息，回了一個好。

柯天明站在旁邊，看厲南書的手機螢幕亮起來。

厲南書緊張的開啟，看到訊息後，充滿希翼的眼神又暗下來。

他撇撇嘴，心底不知作何感想。問：“不問問看林知願不願意來接你？”

厲南書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將手機收起來，沒理他。

之後的幾個月時間，厲南書一直投入自己的工作中。

倒是不忘記每天早上給林知發早安，晚上也從來沒有落下過晚安。

有時候臨睡前給林知發訊息時，已經是凌晨兩點，第二天早上又六點便起了。

一般時候，林知是不回覆的。偶爾會說他睡太少了，容易老。

林知說完，厲南書第二天都會早一點睡，十點十一點就會發晚安。

但很快又會固態重生，若是林知不提醒他早點睡，他便睡得越來越晚，越來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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