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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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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與真的沒什麼差別,還特別耐打,哪怕你再掉落懸崖,也不會摔斷腿了。等你小師妹大仇得報, 為師就為你換腿。”

無崖子聲音裡都帶著些顫音:“換腿?”

逍遙子點了點頭:“廢了,還留著幹嗎,換個更好的。”

無崖子覺得這主意一點也不靠譜,更何況,他不知唐一菲是誰,更不敢想她會拿什麼銅鐵給她打個鐵腿,只消想想會有鐵鏽木屑浸入到自己的骨肉裡。他越想越害怕,忙搖頭道:“……師父,其實,沒腿,徒弟覺得也還行,像小師妹說的,有輪椅,就夠了。”

逍遙子用手指著無崖子的腦袋,使勁的戳,只聽砰砰連響。逍遙子不禁自問:當年,為什麼要收徒弟?為什麼要收徒弟?

“二貨,你還真是二貨,為師還能害你不成。”

無崖子連忙往後仰了仰,與師父的手指挪開些距離。竟有幾分委屈與茫然,當著徒弟的面,被師父訓得跟三孫子似的,他覺得丟臉,卻又不敢反駁,只得喃喃道:“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

逍遙子望向唐一菲:“唐姑娘,你看他這腿,除了假肢,可還有其他辦法?”

唐一菲:“還有一個比較麻煩的辦法,先將他腿上的骨頭,全部捏碎,敷上‘黑玉斷續膏’,再以內力,打通其腿部筋脈,不過三五個月,就能恢復如初。”

無崖子只覺渾身一冷,當初摔落懸崖,斷腿之痛,此時想來還疼在心間,聽了唐一菲這番說辭,忙問道:“這位,唐姑娘,這番治法,可有前例?”

唐一菲:“有啊,雖然用的方法與藥物稍有不同,但無情他的腿,早已完好如初,還因此留下了滿身的花香,所謂人未到,香氣已襲人,說的正是他那樣自帶花香的男人。”

她深覺自己這番說法,不太能服人,又道:“不過,你的腿傷,與他的情況又有不同。且那樣的神藥,我只有一株,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給你用第二種辦法啦。”

無崖子默然無語,他總覺得這位唐姑娘,對自己有敵意。

巫行雲兩隻小手捏在一起,只聽咔咔咔,骨頭相錯聲不斷響起。

“二貨,你選哪種辦法,我看捏斷腿骨這個辦法就很好,師姐會幫你的。”說著這話,她已走到了無崖子的左手邊,一手抓住了他的輪椅,只聽咔嚓一聲,那扶手已裂開了。

李秋水順勢走到右手邊,溫言軟語道:“師妹也來幫你。”

無崖子只覺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滿臉的苦意,抬起頭來,望向逍遙子:“師父。”

逍遙子:“嗯,其實兩種辦法都很好,第一種辦法雖不用經受那般痛楚,但那畢竟不是你的腿,以後你的腿上功夫,算是廢了。

第二種辦法,雖現在苦了一些,但日後仍能康健如初。

怎麼,我逍遙派的當代掌門人,還會怕這點疼痛?”

自小就很嬌貴,生活在雲端的無崖子,只覺這一刻的心情,比被丁春秋打落懸崖時還要難熬。

他艱難的抬起頭來:“師父,咱們,還是先說小師妹的仇吧。”

只是,還不待他們出發,前去尋找星宿老怪丁春秋,這人已出現了。

遠遠傳來丁春秋的狂笑聲:“蘇星河,我知道師父還沒死,你只消把門中秘籍給我,我就放師父一條生路,怎麼樣?”

蘇星河氣得渾身發抖,破口大罵道:“丁春秋,你個畜生。”

丁春秋笑得張狂:“總算找到你在哪裡了,師兄,你怎麼還這麼天真,陣法本是你的依仗,如今你棄了陣法,跑到崖底,你以為,這樣的山崖能阻得住我?”

蘇星河有了依仗,冷哼道:“有能耐你就跳下來啊。”

丁春秋哈哈大笑著,在山崖間縱橫跳躍,只看他那輕鬆的姿態,就能知道他功力之深,輕功之佳了。

唐一菲不禁又看向無崖子:“你這人好生奇怪,徒弟都能輕鬆下得山崖,你怎麼搞的就斷了腿?”

蘇星河見他家師父面色灰敗,連忙為師父開脫道:“師父是被丁春秋那賊子,從背後偷襲,才落下山崖的。”

唐一菲:“可若他能在關鍵時刻拉住丁春秋,不就可以把丁春秋一把拽下來,兩人同時落崖,怎麼也算給自己報了仇了,更何況,他怎麼也得比那丁春秋內功深厚幾分,說不定,還可以拿丁春秋當墊腳石呢?

更何況,哪怕當時事發突然,他沒那份應急反應,難道丁春秋能一掌就將他擊暈?若沒暈過去,他怎會任由自己掉落懸崖,而不調動內息,于山崖間找機會,減緩下降速度?”

洪七:“對啊,想反手抓住背後偷襲的人,或許有點難,但這山並不是太高,且懸崖雖看似筆直,但其間還有些樹木,更有些凸起的頭塊。”

無崖子默然無語,又將頭低了下去。

李秋水冷笑道:“若非當時重傷在身,或中了劇毒,只怕是被徒弟給打傷,震驚太過,一時失了神,等他反應過來,已是無力阻擋了吧?”

巫行雲:“中毒不可能,不說師弟本就是用毒的高手,哪怕身中劇毒,以他的修為,壓上一壓,還是可以的。一定是震驚太過吧,心神俱驚之下,忘了身在何處,才摔斷了腿。”

無崖子簡直要將頭埋到褲襠裡去了,就連蘇星河的目光,都有了那麼一絲異樣,但隨後他就又道:“師父這一生光風霽月,又怎會想到竟有丁春秋這般惡徒,會向自己的師父出手呢?更何況,丁春秋偷偷練了化功大法,誰又敢抓住他的手。”

巫行雲大怒道:“放屁,無崖子練的可是北冥神功,專吸他人內力,他又怎會懼怕什麼化功大法?”

蘇星河被巫行雲這一聲大喝,嚇得差點坐到地上,後退一步,才穩住心神。

唐一菲淡淡道:“所以,還是他太過震驚,以至於失去了最佳的反擊、自救的機會?”

逍遙子嘆息道:“二徒弟啊,要不,咱們還是換腿吧,哪天你再掉落懸崖,大不了再換一次腿。反正這麼些年,為師很是存了些家底,買幾條腿的家資,還是有的。”

無崖子終於忍不住了,暴發道:“師父,我是真沒想到,他會這樣對我,我教他文字,授他武藝、教他蕭藝、琴藝、書畫、陣法、醫術、毒術……,凡我會的,無不傾心相授。他怎麼敢,怎麼會……”

此時丁春秋已走到茅屋前,冷嘲熱諷道:“是啊,你是教了我很多東西,可我最想學的高深武功,你卻從不肯教我,哪怕我討好賣乖,前後服侍你十幾年,你也總是防著我,從不曾將那些秘密,告訴與我,反倒是大師兄,不爭不搶,不聞不問,倒得了你的幾分信任……”

他還要說話去,只覺心頭一寒,下意識後退幾步,但那一柄寒光閃閃的劍,無論他退往何方,都在他身前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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