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呆就是好幾年。這幾年裡頭他說是燕王,但也從來沒有在王府裡享福,一年裡頭半年都要和關外打上。
手裡的兵,還有權,都是在刀口舔血裡掙來的。
和那些野蠻人打仗並不好受,尤其塞外就算是春季也回暖的晚,寒風寒冽,和冬日沒有任何區別。
幾年下來,自然留下了些許隱疾。
每逢容衍飲酒過多又或許心緒激動,就會發作。
容衍發作並不頻繁,而且也不許叫人知道,只有黃孟這個在他身邊伺候幾年的人才知曉。
他扶著頭,頭痛欲裂之後,是伴隨著些許眩暈。
這次比他往常有限的那幾次都還要好一些,至少沒有犯惡心。
“陛下。”黃孟見狀從袖子裡掏出一隻瓶子,倒出一顆藥丸遞給他。
容衍是從戰事裡滾起來的,先帝並不喜歡這個兒子,丟在那裡天生天養,好師傅也沒給他請過,甚至於幾歲了還不讀書,後面和著其他弟弟去開蒙。
所有的都是靠他自己一點點的去讀,打仗也是一樣。裡頭摸爬滾打,艱辛不足以為外人道。
“陛下昨夜飲酒過甚,又思及往事,現在可好了?”
容衍發作起來,一般默默忍受,只等那股疼痛的勁頭過去,可是昨夜裡卻有越發狂躁。
這樣子根本就不能讓人看見,新登基的新帝若是被人知道有這種病症,說不定又要說什麼天譴之類的流言。
容衍廢了容徵的帝位,將其貶為庶人。到底還是有點驚世駭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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