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好奇,那混蛋的妻子長啥樣。
據父親說,餘師長的家庭還算美好,兩夫妻平易近人。
當然這只是父親的一面之詞,田馨是不相信的,厭惡的同時,有些可憐那個人的配偶,居然攤上這麼個人面獸心的老公。
早晨,特地裝扮一番,找出最中意的秋裝。
並梳了清爽乾淨的丸子頭。
往哪一站,亭亭玉立不說,還清純可人。
同事都說她衣服好看,嘁嘁喳喳的問她在哪買的。
閒聊片刻,田馨便開始投入工作,看著案頭堆積的公務,不禁心口泛堵。
足足有幾十樁,夠她忙活的。
女孩焦頭爛額,時間過得飛快,下班的時間一到,便到前臺刷指紋。
田馨揉了揉痠痛的脖頸,從坤包裡掏出化妝品,開始補妝。
捏著唇膏,在唇瓣上輕輕點兩下,接著抿了抿,隨即聽到手機鈴音響起,先是一愣,反射性的拿起來。
是餘師長打來的。
猶豫片刻,女孩按了接聽鍵。
“你下班了吧?我去接你?”
田馨詫異的驚叫出聲:“你瘋了嗎?!”
餘師長的笑聲,低低的從聽筒裡傳來。
女孩翻了個白眼,心知這是被戲耍了。
“不開玩笑,你想吃啥,我去買!”話語裡透著親切的關懷。
“不是你媳婦做嗎?”女孩沒好氣的說。
餘師長沒回答。
家宴是家人準備沒錯,可他怕妻子和丈母孃的手藝,田馨吃不慣,再來很多精緻的菜色,她們是做不出來的。
為了女孩吃得開心,所以才有此一句。
可真要讓其將心意和盤托出,又不肯。
所以點到為止。
既然你不領情,那我也不用煞費苦心。
“你早點過來,別遲到,我家住哪你知道吧?”
餘師長很是不放心。
田馨再次翻了個白眼。
十分用力,顯然嫌他囉嗦。
女孩姍姍來遲。
白色的長衫,領口高高豎起,並帶著飛邊,胸前是圓潤光亮的粉紅珍珠胸針,下身則是緊身窄裙,將臀部包裹得渾圓有型。
頭髮篡在頭頂,圓圓得髮髻鬆鬆誇誇,顯得俏皮可愛。
再看那張臉,遙遙望去,仍能品出滋味:眉目如畫,精緻非常。
田馨將車停在院門外,不肯開進來。
原因很簡單,不想進他們的院。
特意在辦公室換了淑女裝,捯飭一番,才過來。
踩著八釐米的高跟鞋,拉長倩影,絲毫不輸T臺模特。
聽到動靜,眾人紛紛回頭,餘師長眼前一亮,率先站起身來,本想衝出去迎接,可又覺得不妥。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妻子迎出門。
他思忖片刻,緊隨其後。
田馨眼見衣著樸素的中年婦女,推門走出來,對方滿臉堆笑,帶著一股親切,還沒瞧仔細。
後頭跟出來個男人。
女孩心口一突,勉強維持住優雅的笑容。
“田馨吧,快進來,你父母早就到了,就等你了。”妻子熱絡的打招呼。
而餘師長卻一言不發。
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田馨心裡忐忑,恨不能立刻轉身就走。
有什麼好看的?
婦人在普通不過,怪不得餘師長要出軌。
這樣的女人,連母親的一角都比不上。
整張臉脂粉未施,一笑,眼角下的魚尾紋特別多,最重要的是,她的下眼袋明顯,眼圈黑黑的。
不知道天生這般憔悴,還是昨天晚上沒睡好。
想到睡過自己的男人,與這種女人同床,她便彆扭。
“嬸,不好意思,臨時加班,讓你們久候了。”說著,從挎包裡掏出精緻的禮品盒,遞過去。
“這是套化妝品,韓國有名的品牌,正好適合您這個年紀使用,不要嫌棄。”她拿腔作調的說道。
女人連忙接過去。
很是欣喜的打量,不知道是真喜歡,亦或者故作姿態。
“你看你,太客氣了,你父母已經帶了禮物,你還帶?!這孩子,真是懂事,還長得這麼好。”
妻子看著女孩的臉蛋,嘖嘖稱讚。
個子高不說,長相出眾。
隨即想到趙猛還沒物件,心理便惦記上了。
可站在門口說話,多有不便,連忙將人往屋裡請。
餘師長嘴角擒著淡笑。
難掩驚豔之色。
走路的田馨,突然扭頭,狠狠的剜他一眼。
暗罵老男人也不知道收斂,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餘師長心情甚好,也不跟其計較。
進屋後,老太太從廚房裡出來。
搭眼看見田馨,怔愣片刻,接著歡喜得不得了。
這也難怪,老人都喜歡年輕有為的後輩。
更何況,還是端莊討喜的長相。
話題一下子,圍攏過來,田馨有片刻的侷促,對於長輩的熱情,有些招架不住。
她輕聲細語的從容應答。
餘師長看在眼裡,喜在心頭。
很有剋制的,用眼睛瞄了瞄,女孩高聳的胸脯,還有穿著絲襪的修長美腿。
還想往更私密的部位看,但對方的窄裙遮擋住視線。
男人心癢難耐。
端起茶水邊喝邊看。
如果不仔細觀察,還真瞧不出端倪。
“山海……”
女人們在一旁聊天,田行長覺得很沒勁。
於是轉頭跟好友攀談。
沒成想,對方的心思根本不在話題上,眼睛黏在一眾女眷身上。
田行長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發現他看得不是別人,正是自家閨女。
不由得,心頭憤然。
連聲咳嗽。
餘師長暗叫不妙。
急忙縮回視線。
他臉不紅,氣不喘的盯著好友道:“你剛才說什麼?”
田行長知道自家姑娘長得美,但作為長輩,死盯著女孩看,成何體統。
可對方沒有絲毫羞愧,想來只是單純欣賞。
他也不好太過計較,連忙道:“過些時候,我去C市看看。”
餘師長先是一愣,好通道:“有事?”
好友也不隱瞞:“咱們這要通高鐵,我準備去上頭活動活動。”
男人的眼珠在眼眶裡晃悠兩下。
不聲不響的點頭。
高鐵的訊息,擴散得很快。
連銀行都坐不住了。
“C市我有熟人,要不要打聲招呼,接待不成問題。”他諂媚道。
沒辦法,這就是他岳父。
想想臉頰燒得慌。
只是,名聲坐實那天,便是反目成仇之日。
可既然事情,已經做下,就不會退縮。
田行長搖搖頭。
“這次我自己去,儘量低調。”
餘師長不好多言,端起茶來,喝一口,便聽